出了门元宝没有打车,而是目送他俩开着一黑色路虎漂了,径直向前走。
“咔”又鞋跟断裂的声音,人倒霉了连喝凉水都塞牙缝,那么小的几率都被自己撞上了,还是两次,这次元宝没脱鞋而是一高一低的踩着走了,痛,老师说的对,伤害是把双刃剑,伤害别人的同时也伤着自己,可是凭什么别人就能穿着铁鞋往上踩而自己却要让刀往脚心窝子上捅,捅的鲜血直流,疼的呲牙咧嘴,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为君明扬伤心还是为这四千多块钱伤心了。
元宝将双手反剪,左手握着右手,以模拟和别人十指相扣的滋味,说实话,上次和别人十指相扣的时候元宝已经记不清了。
夜色掩住了元宝的狼狈,可她硬是觉得别人清楚得很。
叶妈一看就明白了,立马给元宝端了杯水,元宝接过水,大口大口的吞咽,喝着喝着就哭了,还颤颤巍巍的给叶妈说,“水太烫了”而叶爸则在旁边看着水里的冰,在叶妈警告的眼神下越来越糊涂&8226;&8226;&8226; &8226;&8226;&8226;
而此时
“明扬,你吃饭时一直都在低着头!”尖刻的语气使畅停精致的脸都变得扭曲,句尾语调的上扬暴漏了她的内心。
那个叫君明扬的男人则是把玩着酒精灯,指腹的摩挲,感受虹吸式茶具古老的魅力。
畅停是个聪明女人,她当然知道不看不听不过是害怕暴露自己疯狂的情绪,因为忘不掉所以才小心翼翼。
君明扬放下手中的酒精灯,一把抱住了畅亭,他将他的下巴放在畅亭额间,就势吻住她的发,颈窝处的湿润让他清楚自己在干什么,眉头微皱,畅亭哭的越来越厉害。
拥抱是世界上最残忍的姿势,明明靠的那么近,却看不到对方的表情。
君明扬吻住畅亭的锁骨,觉得有些尖利,其实每个人身上都长着一把刀,迷人且伤人;畅亭是锁骨,元宝是眼睛,他的脑海中又出现了元宝那张脸,其实那把刀真的插在了他的心上,插得血肉模糊,插得鲜血直流。
干燥的空气,湿濡的声音,指尖的温度,畅亭任由自己衣服被剥落,有一瞬间,他恨自己为何如此清醒。
夜色多寂寥
元宝白天还在跳街舞的小心脏现在抽搐的跟接触不良,她现在正在努力的给自己洗脑,可惜她口才烂到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如何遗忘
畅停约了元宝,君明扬的举动使她无法坐以待毙,从小她就明白,想要的就去拿,拿不到拼命抢,没有人会将自己的东西心甘情愿的双手奉上,除非你踩在他头上。
还是在格莱特,在畅亭没说话以前元宝还以为她是要秀恩爱来的,可惜元宝猜错了。
“叶小姐,你知道我和明扬是怎么走在一起的吗?”
“不知道”元宝很诚实的回答道。
“其实很讽刺,我们是因为利益,也不能那么说,我爱他,但他不爱我,只是不讨厌而已,他在政府工作,走仕途的人都想向上爬,明扬他家不能给他关系或金钱之类的,但他野心很大,所以就走了我这条路——裙带关系,我很清楚,但我真的爱他,所以我让我父亲帮他,前提是他跟我订婚结婚。”
元宝有些震惊,她难以想到,那个干净的不染纤尘的少年变成了这般模样,社会是个大染缸,每个人都排着队向下跳。
畅停看着元宝继续向下说“这种现象很常见,你不必这样。”“我今天来找你只是想说明扬他还记着你,叶小姐应该明白习惯有时比爱还重要,所以我希望你能不再见明扬,我知道,你们曾经的事,说实话,我很佩服你,如果是我,绝对做不到那般,虽然我的要求很离谱,但我还是希望你答应”
元宝搅拌着柠檬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