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泰达米尔端起一碗酒,向乔治辞行。
“真是遗憾,什么忙也没能帮到你”,乔治也端起酒。
“已经很麻烦公爵大人了,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样见到皇帝呢”,泰达米尔与乔治干了碗中的酒,虽然安德烈不愿意帮助弗雷尔卓德这个烂摊子,但这毕竟也是一个结果,以后就不必再在这条路上花心思寄予希望了。
“谢谢你救了我”,盖伦也举起了手中的酒。
“这酒是如此香甜,里面肯定有浓厚的友谊”,泰达米尔说道。
“别整天皱着眉头,释放你自己吧,你本是一只矫健的雄鹰,张开翅膀,即使最猛烈的风暴也挡不住你”,泰达米尔喝完酒,抚摸着盖伦的脸庞,“你是我见过最与众不同的人,不要让我失望”。
饭后,依依不舍地送别了泰达米尔,盖伦坐在桌前,内心充满了复杂。我是谁?我该何去何从?
马可双脚搭在桌子上,手里拿着牙签剔牙。
“盖伦,你现在已经不小了,以前家族的事情从来没有让你参与,现在有件事得你去做”,马可对盖伦说道。此时桌前只有盖伦c乔治还有马可三人,乔治满脸的凝重,看来是做了很艰难的决定。
“明天陛下要召开会议,讨论是否要对诺克萨斯出兵,估计大多数贵族都会参加,你父亲参加不了,你替他去吧”,马可轻轻抿了一口茶。
“出兵诺克萨斯?为什么?我该说些什么?”盖伦感觉很意外,为何要对遥远的诺克萨斯用兵呢?父亲为何又参加不了?
“其他的你不用管,你只需要坚持一个观点,就是必须要对诺克萨斯用兵,至于怎么解释那就是你的事情了,别怕,放开了干,到时候看我眼色行事,叔不坑你”。
盖伦疑惑地看了看父亲,父亲对他点了点头,盖伦不禁一阵放心,又看看马可,盖伦不禁一阵揪心。
放开了干?什么意思呢?
第二天一早,盖伦与叔叔准备出发,前往元老院。
马可是以军方的身份参加,因此浑身戎装,轻甲铁盔,马靴长刀,杀气腾腾。而盖伦,一身布衣长裤,净面短发,与其说是参加会议,更像是一个准备下地干活的农民。没办法,这么多年来自己从未当自己是一个贵族,也从未要求过一件表明身份的衣服,这身布衣也是他比较能撑场面的家当了。
乔治脱下了身上的长袍,披在了盖伦身上,一时间弹弓换大炮,雄姿英发。
坐在马车上,盖伦手中捏着的纸条已经快被汗水浸透,这是他准备的演讲材料,毕竟是第一次大庭广众的讨论国家大事,心里还是有点小激动的。
德玛西亚的元老院,离宫殿很近,是平时讨论国家大事的重要场所。元老院的宏伟几乎不输于宫殿,九根雄伟的柱子撑起了整座建筑,墙壁上的浮雕生动形象,栩栩如生,讲述着德玛西亚数百年来的英雄事迹。门口有大量的巨型人物雕像,是这个国家历届的皇帝。
盖伦仔细看了一遍浮雕,竟然发现了他的爷爷饮马蜿蜒之河,立碑卡拉多的故事。
盖伦还注意到,在元老院的旁边,就是所谓的议会大厅,贵族们要在这里对当年国家大小事务进行总结,并对来年财务状况进行评估。与雄伟的元老院建筑不同,议会大厅简直可以用落魄来形容,窗子上的玻璃已经破了一半,大厅里面积着厚厚的灰尘和蜘蛛网,一把大铁锁又锁住了这里和外面世界的一切关联。盖伦已经记不清上次开会是什么时候了,更不知道哪些人是议员,谁是议长。
空着怪可惜的,应该拆了建赌场,盖伦感叹着。
皇族,大贵族,官员,军事将领,各方势力陆续进入元老院,大家按照各自位置坐下来。盖伦坐在了贵族席,而他的叔叔因为是军方代表,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