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嗔道:“以后这样的话你休提!哪个做母亲的不指望自己的儿出人头地c光宗耀祖?为了你,我吃再多的苦c受再多的罪都是值得的。若是你这今后能考得个举人回来,咱家也就熬出头了。说来说去,都怨你父亲去得早,母亲没本事,没给你挣下个家业来!”

    宁采臣面红耳赤:“母亲您这么说,儿越发无地自容了!”

    “媳妇啊,都是我们宁家拖累了你。”宁母忽的话锋一转,拉着江晓的手,语重心长地说道:“一家人生活,总有个磕磕绊绊的时候,就算你有何不满,也应暂且放下。我们总归是一家人,打着骨头连着筋哩!眼下是我们宁家最艰难的时候,这个时候我们更应当拧做一股麻绳,万万不能拖了大郎的后腿!若是大郎得中举人,你可就是个风风光光的举人娘了!今后你若能给我们宁家再添个大胖小,我这辈也就心满意足喽!”

    这怎么就扯上她了?莫非她的不满表现得很明显吗?江晓装出一副害羞的样,低下了头。

    见江晓没接话,宁母只得把话挑明,期待地看着江晓说道:“大郎的盘缠还差了不少,你看”

    江晓不明所以,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

    “唉,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不知你那嫁妆还有多少?还能挪点给大郎做盘缠不?你放心,待大郎中举了,这些年你耗的嫁妆都给你补回来!”宁母老脸涨得通红,硬着头皮给江晓画了一张大饼。

    感情绕了半圈,就是想让她出钱啊?江晓颇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昨天宁家才给了媳妇好重的一巴掌,今天就开口要媳妇的嫁妆钱给儿铺。难道以前的祝余菁就是这么好说话的?

    “媳妇?”宁母见江晓不开口,有些着急,讪讪道:“寻常时候我也开不了这个口,只是现下实在没办法了。”

    问题是她也不知道祝余菁还有多少钱啊!江晓两手一摊,干巴巴地说道:“婆婆勿恼,我的嫁妆您也是有数的。这么多年花费下来,所剩无几了。”

    宁母闻言,松开了她的手,失望至。

    宁采臣自责道:“都怨我无能,让母亲娘为银钱犯愁。平日里我花钱散漫,竟不知家中已这般艰难。老师说我的字也颇能看了,明日我就上街,摆个摊卖字去。”

    “此事不妥,大郎还要温书,怎能分心在其他事情上?”宁母摇摇头,又道:“媳妇,昨日大郎他大舅母说,上次你给兰姐儿绣的那个荷包十分讨喜,刚好她娘家那边有个亲戚开绣庄,正好收绣。若是你得闲了倒是可以绣几个去寄卖。”

    江晓暗暗叫苦,让一个连十字绣都没整明白的人去挑战刺绣这么高大上的东西?开什么国际玩笑啊?

    “母亲,您别说了。”宁采臣面色不豫,一脸正色道:“男汉大丈夫,上不能光宗耀祖赡养父母,下不能养妻蓄福泽后辈,何以顶天立地?养家糊口本就是我的责任,怎能让娘替我承担?昨日我想了一宿,娘昨天说的十分有道理。这些年来除了读书,我竟一无所成,实在汗颜。再说了,娘身不好,大夫嘱咐过要好生休养,不可再操劳。温书也不差这几日功夫。实在不行,儿也有几个相好的同窗,暂时向他们借点银钱周转也不是难事。”

    江晓意外地看着宁采臣。在她看来,宁采臣不过是吃软饭的小白脸,这会儿怎么改了画风,变得这么正气凛然了?莫非同聂小倩谈了一个晚上的人生理想让他顿悟了?还是他隐藏深了换了种行事方式?

    “唉,这也不行,那也不成,真真愁煞人!”宁母虽不赞同,却也不再坚持,无奈的叹道。

    “老夫人勿忧。奴婢不才,生前也画得几笔梅花兰花。不如奴婢画上几幅画,老爷得闲了再题个字上去,这样有字又有画,岂不更好?等老爷题好了字,奴婢再拿到街上去卖,既不耽误老爷温书,也有个进项,您看如何?”聂小倩收拾好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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