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原本是有点顾虑的,还是震惊的有点过头的,此时听到江铭的话,再看看屋里的情形,都张开嘴巴开始说话了。
大楚的公主殿下和自家的表哥要如何如何,谁也管不着。再说了,大楚自开国到现在,还真就出过几个风流公主。
此时多一个天福又能如何?倒是有些权贵家的公哥们在心里掂量:什么时候可能也会轮到自己吧?
做驸马有的是人不高兴,但是和公主幽会来一场欢爱,还是有不少风流公哥是想的:一亲公主芳泽,嘿,那滋味何止一个爽字了得。
要知道公主可是最尊贵的女,能和公主有鱼水之欢且还不用一家都伺候公主,这样“好事儿”还真让有些人心头发热。
当然了,此时谁也不会把心里话说出来,大家也不敢指责公主殿下什么,但对韩狂生便没有那么客气了。
韩狂生是韩家二房的人,父亲早就没有了,母亲也是抱着牌位进的门——他是过继的。
二房在韩家自然是最没落的,但是韩狂生偏生就在京城闯出了偌大的名头:以狂出名。
他有狂的本钱:姓韩,还是韩家正经嫡出的爷,再有他有几分才气。
韩狂生除了狂外,最为出名的就是色字了。他很好色,青楼勾栏所在几乎是他的第二个家。
他可不是韩二公那样的人,在韩家家主的眼中,他甚至比韩皓更重要那么一点点:韩狂生的脑好用嘛。
韩狂生在京城混出偌大的名头,可不是为了好玩儿,自然是为了韩家:只凭他交到的那些人,韩家也有意无意之间多出好几个盟友来。
他今天不是故意不和韩皓等人在一起,他从来都不和皇等人混在一起,以示他狂生二字的份量。
但,今天他出现在鲁王府中,便让江铭生出一丝的疑问来:这里有什么好事能让韩狂生流连的?
直到皇等人因假山那边的动静赶过去时,江铭才确定韩狂生是来做什么:皇和韩家人赶过去是韩狂生授意的。
韩狂生才是今天所有之事的谋划者,且他还要在这里控制全局。
江铭看着韩狂生那张英俊不凡的脸笑了笑:希望自己送上的大礼,韩狂生能喜欢——来而不往非礼也,他江铭当然不能让韩狂生两手空空离开。
众人的喧哗声终于惊醒了床上的一对鸳鸯。
天福公主殿下很不高兴,她在睡下的时候最讨厌有人吵嚷:这是什么人如此大胆?!
“来呀,把人给本宫绑了堵嘴打!”她都懒的睁开眼睛,然后想伸个懒腰翻个身再接着睡。
她完全忘了自己身了在何处,还以为是在她的寝宫中。
只是翻身的时候,她感觉到不对:身边好像有人?
“无双,你又来闹,自己去睡不好吗?这天多热!”她喃喃的小声抱怨着抬起头来,睁开眼睛看到的却不是无双那张漂亮的小脸。
她还没有完全睡醒:“狂生啊,你来了,事情办好了?”她说完打个哈欠:“你让本宫赏你什么开口就是”
话还没说完,她终于醒过来了,看看韩狂生的脸,再看看他的精赤的上身,再瞧瞧的自己的身上:他,为什么会在自己的床上?!
天福转过头来,终于看到了屋里屋外的那些人,自然也发现在人群中的江铭。
她忽然想起来,自己好像一直在和江铭喝酒,然后江铭就带自己到厢房里接着喝,喝着喝着——后面的事情她不记得了!
她完完全全的不记得了。
倒是床下面扔了一地的衣服都是她眼熟的,除了她的衣服外,那件粉色的男外袍她是绝对忘不掉的:可是,那应该穿在江铭的身上才对。
为什么在床上的人是韩狂生,而站在门外的人是江铭?!天福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