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中的力量,苏醒的野兽终于露出了獠牙。
在男孩的眼球被火红完全占据的前一瞬,鸢尾在蒸汽中腾空而起,一个洞口在她背后的石壁上张开,洞外是月黑星疏的夜空。
来自破魔箭上的洁白灵力被她握于掌心,护在胸口。
犬夜叉一跃而起,却被从天而降的巨石压下。乌尔奇奥拉将手中的琥珀抛向离他最近的杀生丸,正欲追击,却听君麻吕说:“‘星屑’不在她那里。”
悲鸣已经停止,站在蒸汽中的雾咧开嘴唇,露出四颗尖牙。
鸢尾最后一次冷冷俯视了最后一眼脚下的那片浓雾。
——“我会做到的,虽然你已经看不到了。”
伊斯雷将视线从闭合的洞口移向君麻吕:“虽说在她身上的‘另一样东西’并不是我们的目标,但干之界的人已经在后面了,放着不管恐怕不太好哦。”
“是你想要吧,‘白银之王’。”风暮撇了他一眼,一语道破。
“是啊,”热风吹乱了他的白色长发,伊斯雷笑得更深:“就当做从极寒之渊那里至今的劳务费如何?”
“当然,只要星屑到手后还有时间,协助叛逃的天柱并非界王的义务。”水汽乱舞中,君麻吕直视着他的双眼,看似平淡的话语之中却是隐露锋芒:“但是,保护‘流者’是我作为天柱之‘源’的职责。”
“当然,我们是坐在同一条船上的,”仿佛回忆起了什么,伊斯雷笑容淡去,下意识触碰了一下自己的左胸:“正因如此,我才需要那个东西。”
波及至此的蒸汽越来越多,风暮用脚尖轻点在沸腾的水中也不曾融化的冰面,升起冰壁将己方的人护住。
“既然托这麻烦家伙的福又多了一件麻烦事,直接把位置给我如何,君麻吕?反正都已经闹出这么大动静了。”视线已经完全被遮蔽,她抬起手晃了晃,一串刺青像镯子一样围绕在腕上,一弯月牙,五枚菱形。
“位置给我,然后两分钟我们就可以拿东西走人啦。”
“不,不要出手。”君麻吕却断然否决了她的提议。
冰壁之外牛奶一样的浓雾中,刀刃割裂空气的声音,,野兽般的嘶吼和岩石碎裂的声音不绝于耳,然而奇怪的是,原本两行人与雾的距离几乎是相等的,但她的攻击却不曾触及以冰壁为中心五米之内的地方。
有什么等另已经被绝望和杀戮本能支配的野兽避让呢?
是恐惧?亦或是将根扎得比回忆还要深,就连生死都无法割断的,牵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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