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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母亲的消失,慕篱也跟着没有了任何意识。
昏迷的这段时间,慕篱感觉有个脾气暴躁的人每天都会过来看她。每次他来,屋子里其他人都不敢说话了,只能听到他一个人的声音,他很用力地大呼小叫,问那些人自己为什么还没醒过来。
慕篱突然就想到bel,她在美国唯一的朋友,那个跟这个暴躁狂一样的女高音。
“乐先生,她醒了。”
身形伟岸的男人点了点头,嘴角不自觉扬起微笑。她终于醒了,你想死?我却偏偏不让你死。嘴角不自觉扬起微笑。
“今天太阳下山之前,你把这些统统吃光。”男人口气不善地对着床上气若游丝的女人说话,没有半点怜香惜玉。
没心情想他是怎么把自己弄到这里来的。如果眼神能够砍人,她一定将这个暴躁狂砍死。
“喂!你疯啦!”
没等到慕篱的回应,这个暴脾气的疯男人直接一盆冷水浇在她这个半死不活的病人身上,慕篱立马从床上跳起来,只因为接受不了冰冷的凉水在身上的刺激。
“你不是想死吗?我打算帮你一把。”始作俑者倒是悠哉地看着她。
定定地看着眼前的这个暴躁男,她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冰冷的水顺着头发滴在雪白的床单上。
慕篱认真想着他的话,也不是毫无道理,自己虽然遭遇了可怕的事情,好在自己没有被糟蹋,但是真的就要这样沦陷下去吗?如果她还不想死,就应该好好活着。慕篱的心底最深处好像还有一丝留念。是的,她在想秋子煜,那个让她真心付出身体的男人。他在哪里?他会去psychedelic找她吗?为什么事发之后他不再出现了?还有那个害自己的女人,她到底是谁?
可又转念一想,为什么会是这暴躁狂救了她?难道他就不能对病人温柔一点吗?他们一定是天生八字不合!慕篱才会觉得这么男人如此讨厌。
“你连死都不怕,还怕活着吗?”
又是一记重磅。他的话似乎句句都能掐中要害,让她没有反驳的机会。
“我这次是来美国办事,在大街上捡到你是意料之外的事。半个月后我要回国,如果你想通了,我可以带你离开美国。你若是希望我帮助你,我便可以帮你。”说罢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证明我不是人贩子。”
他把名片放在玻璃桌上而不是慕篱手里,他在救自己的时候就看到了她的狼狈,仅仅用猜也会知道她遭遇了什么吧?
“帮这位小姐放热水给她洗澡,另外去找一套衣服给她。”
慕篱赤脚走到玻璃桌前去拿名片。
正方律所—乐正楠。
果然不是人贩子,最起码不会再把自己卖到中国的夜总会。
他居然是律师!慕篱为自己的发现兴奋不已,她似乎重新看到了希望。或许他能够帮自己完成那个日思夜想的愿望。意识到这点,她疯了一样端起桌子上的饭不顾一切地往嘴里塞。。。。。。
他这么辛苦地救她,还花了他一大笔钱,她竟这样自暴自弃。乐正楠在进来之前还想着如若她还是自暴自弃,自己便不再多管闲事任她自生自灭了。却没想到她竟还有这么坚强的一面,他只是简单几句话,她就似看到了希望。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乐正楠把慕篱照顾的很好,她的身体慢慢恢复。已经十多天没见过太阳了,打开落地窗她便到了他—乐正楠。
在一起相处这么多天,慕篱还从未认真看过他,这是第一次认真的,仔细的观察他。房间外的草坪上摆着一个精致的桌子,桌子旁有三把椅子,距离两米的地方还有一个秋千。。。。。。桌子上放着零零散散书和纸。他很认真,一直低着头在看那些资料,偶尔拿笔写写画画,整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