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洞”是宇宙中的隧道,它能扭曲空间,可以让原本相隔亿万公里的地方近在咫尺。
——爱因斯坦
爱因斯坦的‘虫洞论’可谓是家喻户晓,朕记得当乡村杀马特的非主流骚年将自己雌雄莫辨的发型,染成各式各样带有喜感的颜色时,朕还在天然呆的以为爱因斯坦的‘虫洞论’中的虫洞是虫子挖的洞。还因为偶尔看到爱因斯坦的黑白头像挂在某书上,而狂翻书,希望可以找到关于‘虫洞论’的只字片语。朕呆萌到只理解字面意思,然后认为有了‘虫子刨的洞’朕就可以穿越了。那时候不是家家都有互联网的,所以,我就在‘虫洞论’是虫子洞的道路上日行千里。又因为狗血穿越剧满天飞,为了一本九块钱的穿越小说,朕可以关了灯躲过老妈的火眼金睛,在夜深人静时,嘴里咬着手电筒,被子蒙着头,在被子里默默地看着,然后伸出头喘喘气,抹一把头上的热汗擦在被子上,接着看。或者看到男女主因各种误会而虐的挖心挖肺的时候,将鼻涕眼泪蹭到被子上,于是,每天早上老妈来帮我整理床铺的时候,总会惊悚地发现我的被角湿了大片,然后以为我睡觉流口水而在被角上缝上防水塑料布。唉,小时候只有大神是完美的,像我这种纯种吊丝,总是天然呆的过着吊丝生活。
我也时常幻想着,某天走在大街上,一道天雷劈上来,我一张眼就发现自己穿越成了什么王妃什么皇后什么妃子,然后去拯救一直因为初恋的背叛不喜欢女子的霸气帅到没朋友的王爷皇而上日久生情,因为各种误会争吵又和好,最后小手拉小手地蹦蹦跳跳又快乐的玩耍起来;再或者经过一条小巷子,救了一位考验我善心的高人,他拉住我说着小妹,看你骨骼精奇,必是万中无一的穿越奇才啊!如果有天让你穿越了那还不飞龙上天吶!拯救美男维护美男世界的安全就交给你了巴拉巴拉地说了一大堆,最后‘biu’地一声我便来到古代混的风生水起,搂着绝世美男各种欢脱。
后来,罗伊对我不留情面地说了一句话,一脚把我从古代踹回了现代,他说:
‘就你那一副神挡弑神佛挡杀佛的容盐,还穿越,作死的吧!’
这孩子,太不可爱了,一点都不知道尊重女票,活该一辈子只能和我了此残生了。一(︶︿︶)一唉!木有办法,谁让这小罗筒子呆萌到对自己女票的感情还要姐姐我亲自挑明。可是正如春天采不尽的野花一般,我可爱的少女情怀‘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它已经泛滥到不足以仅仅只有小罗的毒舌可以压制的了。啊!神啊!什么时候我可以有一本传说中‘如来神掌’一样霸气侧漏的牛掰穿越宝典,然后大叫一声:‘般若菠萝蜜!’就功德圆满了。于是乎,可能是实在受不了我天天样林嫂般的碎碎念,神听了我的祈祷,一本我梦寐以求的宝典‘啪嗒’砸我脑袋上了。
爱因斯坦老爷爷头上顶着光环,背着小翅膀晃晃悠悠地立在我的面前,光芒刺瞎我的眼,大胡子的脸下是旁人看不到的慈祥,他对我说:
‘孩纸!虫洞论将使你揭开人生崭新的一页!’
我从臆想中回过神来,发现那本提到‘虫洞论’的杂志,已经被我掉下来的口水浸透了大半本。于是,那年夏天,我发了疯似的到处找虫洞,树干,朽木,墙缝甚至连蚯蚓的家都不放过,看得我妈和家里唯一的那只老母鸡心惊胆战,那段时间我刨洞挖虫,让老母鸡吃虫子吃得看见我就‘咯咯’地扑腾翅膀。
罗伊总算是反应和别人一样了,望着我满是泥巴,沾满汗水的人鬼难辨的脸,有些不忍直视地嚷嚷:
‘你就真这么想穿越见别的男人!’
是我多想了吗?我怎么听得一股子醋酸味儿啊!小罗筒子生平第一次大嗓门地冲别人吼吼,所以明显的底气不足,但还是吼得我一愣一愣的,等我反应过来,看到罗伊漫画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