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行走中几人心中犯着嘀咕,赶尸已经在半个世纪之前消失,成了永久的谜团,怎会在如今的夜晚看到这样的情景呢?莫非我们是紧张过度,产生了幻觉。此时已经心生恐怖,不敢细想。只能尽量平复着砰砰直跳的心脏快速地赶路。
走了没有多远,众人骤然停了下来。原来在我低头遐想间前面的几人快步前行硬生生地撞上了树梢上挂着的一件戏服,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惊声尖叫跌坐在了地上。我心中一惊,不知出了什么状况,只看见在夜空中的树梢上挂着一件浅粉se的女式戏服,戏服前胸染着一滩血迹。长长的水袖与衣襟悬在空中随风飘荡十分瘆人。
外籍的尼娜比较胆大,不明白中国传统的东西所具有的特殊含义,起身上前拽下戏服说:“原来是一件衣服。”不料被尼娜拽在地上的戏服竟然在草地里移动,仿佛行走一般,缓缓钻入树林之中。接着树林中传来了几声凄惨的叫声。神号鬼泣般的吓人,由近及远。在山谷中回荡,久久不肯停息。老纪吓得一把拉起尼娜,仿佛抱怨她扰动了鬼魂,大气不敢出地向前面奔去。我们也紧随其后,不敢在此处久留,恨不能长了翅膀飞离这处让人闻风丧胆之处。
我们几人在惊恐中吓得四散而逃,在崎岖荆棘的山地里狂奔。一口气跑了几里地,心中的恐惧感逐渐平复。此时山谷中的狼号鬼哭般的叫声已经平息,远远传来了暗夜里几声鸟叫。让我们安慰不少。
往前行进了没有几步,峰回路转。荒山中一户人家赫然出现在我们面前,只见这户人家的门头挂着一盏气死风灯。这是在贵州传统的家中死人了门口挂着的为灵魂指路的明灯。说明这户人家前不久家中有人辞世,我准备拉着其他人绕过此地,向前面赶路。不想尼娜不假思索径直走向了那户人家,捶打出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良久,门应声而开。一个头戴孝帽的青年妇人伫立在门楣间,面se苍白凝重,也不言语,只是扬手示意我们进屋。我心中诧异,不料其余几人毫不犹豫已经迈入了门内。我独自一人不敢前行,犹豫间,那青年妇人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浑身一颤,只好随着其他人进了院内。
步入堂屋,屋内亮着一盏昏暗的灯,屋子zh一ngyang摆着一只红木棺材,地上铺着荒草,棺材前些许燃烧完的纸的灰烬,前面点着两只微弱的蜡烛。看到如此场景,我们后脑勺直冒凉气。那青年妇女仍然不作言语,默默地从里屋拉出几张小凳子,摆上一张老旧的白木小矮桌子,端出几碗水来。众人这才感觉饥寒交迫,纷纷不假思索,端起桌上是水咕咚直灌。不一会间便饥困交迫,昏昏睡去。
待我们醒来,天已经蒙蒙发亮。再一看我们所处的境地,我们几人竟然躺在一片坟地当中,身后一座较大的坟地前面摆着几碗供品,还有一些燃烧完的纸钱的灰烬。那件带血的戏服赫然挂在坟头,迎风荡漾。我们回过神来,顿时魂不附体,心惊胆颤,猛的起身向前面飞奔。奔跑了好几里地仍然心有余悸,回头发现我们已经处在了一片开阔之处,前面不远处传来了鸡叫声。
这个时候,大家才有了几分镇定,发现几人已经浑身湿透,面上额头满是生汗,浑身筋疲力尽两腿发软,无力地坐在了地上,连喘气的劲都没有了。
“看来前面不远处就是浦西村了”我故作镇定地说。其余几人无力地看了我几眼,在地上饥困交加地坐落在四处,灰头土脸甚是狼狈。休息了良久,心中的恐惧感逐渐消退,我们几人吃力地起身向前面走去。
不过半响功夫,我们已经看见了前面一个在葱葱郁郁的树林中隐隐约约的村子,枝繁叶茂的林木间冒着股股炊烟。
我们极其狼狈地进了村子,村口一块磨盘般的大石上书写着几个大字“蒲西古村”。看来这就是我们要找的宋媛的老家蒲西村了。没想到区区三十多里地,我们竟然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