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囚笼最深处。宋媛吓得惊叫一声,老纪愤愤地骂了一句:“娘的!老子如今也算见多识广,没想到竟然会死在人类手里。”我看见他们面目虔诚,并没有几分恶意。
正在此时,他们已经行至了我们面前,原始人都上下举着右手口中发出嗨嗨的声音。几个巫师手持头盖骨向我们挥洒着其中的圣水,意在驱逐我们身上所携带着的邪恶的东西。
老纪用手摸了一把洒在身上的圣水,懊恼地说了一句:“怎么一股sa一味。”大家这才发现他们所谓的圣水不知是什么动物的尿液。尼娜气愤难平,冲到囚笼前用俄语狠狠的骂了一句,几个巫师一怔,继续念念有词地仰头挥手做着他们虔诚的动作。
忐忑中他们并没有伤害我们,傍晚还给我们送来了烤羊肉,饥饿促使我们顾不了那么多,先吃抱了再做打算。只是令我们诧异的是他们并没有放走我们的意思,我们也没有受到粗暴的待遇。
随着夜越来越深,远处传来了断断续续的狼嚎声。老纪调侃地说:“我们不会给判了无期吧!好吃好喝,就是不给放,直至老死。”
不过老纪的话并没有让我们感到恐怖,最恐怖的是佟慧一本正经地给我们说:“从今天他们对待安德烈的情景看,我们的境况可能比你说的更糟,按照他们的风俗我们这些给他们带来危险的人很有可能会被祭祀他们的神灵。”听罢,我们顿时毛骨悚然烤羊肉都没心思吃了。
宋媛则沮丧地扑到老纪怀里绝望地说:“完了,完了,我们要死在这深山中了。我连毕业证也没拿上,男朋友都没有,一个挂念我的人都没有,就不明不白死在这里了。”说罢发出了抽泣声。尼娜听罢用不太标准的中文安慰她说:“你还有老鸡啊!”惹得众人扑哧而笑。
黑暗中他们除了几人在站岗放哨外,其他人都进入了甜甜的梦乡。只是在一处茅屋后面一对男女在有力地交媾着,那女原始人叫声夸张撩人。羞得佟慧和宋媛转过了脸,尼娜则若无其事地注视着。此时老纪突然提议:“我们趁现在逃出去吧!”听了老纪的话我我马上提出了反对意见:“不行,虽然眼前的木桩对我们来说破坏起来很容易。但是现在是深夜,逃出去只能喂狼。”
佟慧也很认同我的观点,她说:“我们想办法拿到武器很难,并且我们的其他装备也不知道在哪里!连手电筒都没有,外面现在漆黑一片,除了找死没有其他出路。”尼娜在一旁补充说:“对!要逃也只能等到天明再说。”
就在这样战战兢兢过了一夜,天亮后我们还没有来得及逃出去。那些原始人已经起身开始一天的忙碌,似乎在准备一场更大的活动。他们在祭坛的柱子上绑上了两只野羊,几个人在烤着全羊。祭坛的中间的一块石桌上放着他们遮盖着的圣物。几个巫师正在脸上抹着动物的血液与草灰。
在不解与紧张中,已经临近黑夜。这时祭坛周围已经生起了熊熊大火,祭坛中摆上了几个血淋淋的牛头。几个健壮的原始人走到囚笼前,打开木门,拉出佟慧c宋媛和尼娜向外走去。
我和老纪试图拉住她们,不想原始人蛮力巨大,粗暴地把我们甩了出去,我们急切地喊着她们的名字。她们几人挣扎着楚楚可怜地望着我们,看到她们的眼神,我和老纪心都碎了,歇斯底里地叫嚣着。
只见他们把佟慧,宋媛和尼娜三人绑在了祭坛前面的木柱上,三人脚下堆满了木柴。看来他们要用三个女人祭祀了。几个巫师已经跳入祭坛中间手舞足蹈,其他原始人围坐一圈。首领对着圣物念念有词。三个女人吓得脸se惨白表现出绝望的表情。
我和老纪急得团团转,捶胸顿足。用力向木笼上是一根木桩狠狠撞去。撞了几下,撞得我们的肩膀生疼,那木桩只是动了几下,并没有断裂。慌忙中我们和老纪抽出裤带,缠在两根木桩间,用胳膊用劲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