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路已断前路已绝的困境让我们无比绝望,一个个无力地靠在洞壁上等死。宋媛绝望中抱着老纪大声地哭泣起来,其哭泣声在洞内回荡回声缭绕甚是恐怖。佟慧也无计可施悄悄伸过手握紧了我的手。我们就这样在黑暗里头脑一片空白等待末ri的来临。
想着我们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在外面的世界上尸骨无存。甚是悲伤。外面的同学也何尝不是呢?七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被那恐怖的小光点瞬间毁灭。什么神奇手镯?什么大漠血画?统统都是扯蛋。
我无力地发出一声苦笑,对老纪说:“放首歌吧!”
老纪呆滞地掏出手机。一首童安格的《让生命等候》在黑暗里开始飘扬:
徘徊在茫然中
在我的人生旅途
选择了多少错误
我在睡梦中惊醒
感叹悔言无尽
恨我不能说服自己
接受一切教训
让生命去等候
等候下一个漂流
我们就这样在歌声里慢慢挪到了一起,手拉着手卷缩着。等待着死神慢慢袭来。
黑暗中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我们依然无力地靠在洞壁上绝望地等死。哗哗的水流声一如既往地响动着。夹杂着水流声偶尔有一颗颗洞顶的小石头松动脱落跌落在地上发出一弹一跳的声音。我猛地一下子起身,把他们几个都吓得一跳。老纪懊恼地骂道:“临死了你都不安生。”
“我有办法了”我说。我之所以不带惊喜地说是因为这个办法其实我也没有几分把握,不过在这绝境里什么办法都值得一试。这是地上一弹一跳的小石子给我的启示。
他们一下子惊喜地起身围了过来,带着期待的眼神看着我。我让三个女生找出装备里的绳子和毛巾,我和老纪在车里找出工具箱拿出扳手开始卸悬在半空的轮胎。
他们在绝望中突然有了希望,干劲十足。不一会我们已经卸下了一只轮胎。我让三个女生用毛巾浸了水绑在脸上堵住口鼻,这是我在火灾知识里学到的防止烟雾呛到呼吸道的方法,不知道对岩浆产生的这些化学气体有没有用,只管拿来一试。
我把绳索的一头绑在卸下来的轮胎上,另一头绑在车低架最坚固的位置。让佟慧和宋媛来回走动着回出宽裕的绳索,然后我和老纪滚动着轮胎向断崖边走去。
佟慧小心地问“你到底用什么办法?危险吗?”
“危险!”我毫不掩饰地说。接着:“但我们只有这一个办法,只有一试。”我向他们解释着如果速度够快的话滚动着的轮胎会穿过沟壑间的距离滚向低于这边七八米的对岸,当然一个轮胎的重量远远不够承担一个人的重量。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下才可以,那就是如果方向和运气合适的话轮胎会滚动到对岸洞壁的地方。我注意到那里有一道比轮胎宽不了多少的裂缝,也就是说轮胎会滚入裂缝卡在里面。这样我们就可以从绳索上爬过去。
他们都认为这样虽然危险但不至于困在这里等死。说干就干。我和老纪合力调整着方向滚动着轮胎向对岸滚去。果然轮胎像我预想的那样径直滚入那个裂缝死死地卡在里面,一下子拉直了在轮胎与车之间的绳索。大家欣喜万分。
我首先用力拉了一下绳索。很结实。然后在绳索上绑好了装备仗着向下的势能装备顺利地滑落到了对岸。我率先顺着绳索爬了过去,由于两边之间只有四五米的距离不算很困难。然后佟慧凭着过人的胆识顺利通过,随后老纪也爬了过来。最后只剩下宋媛与小兰两个了。她们在哪里踌躇不前不敢过来,佟慧责怪老纪不该把宋媛与小兰俩人留在最后。老纪无奈地说道:“我想我在她们更不敢过来。”
“是的。宋媛与小兰胆小,逼她们一逼也许她们才敢过来。”我认同老纪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