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玉之助若是在清歌坊招待她,是会被笑话的。
玉之助对玖先生吩咐了些什么,便问沐晴:“还想不想在外面再转一转?”
“不了,回去吧。”沐晴乖乖应道,玉之助心下有轻松之感。
第二日早上九点,一辆黑色汽车停在火车站附近,车后座载着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人,这天气格外炎热,那男人却把自己包裹的如此严实。
副驾驶座上一个身着蓝色百褶长裙的女人,女人像是哭过一般,对身后的人道:“迁叙,这一去不知什么时候能够再见,万般不舍却是无奈,你可不要忘了我们。”
黑风衣的男人紧抿的嘴张开,道:“之毅,我拜托你的事”
“放心吧,她也是我的妹妹,我不会忘。”驾驶座上华之毅严肃而认真道。
梁素素低下头,又流出了眼泪,为什么每次在我关心你的时候,你总想的是她?
“迁叙,记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华之毅嘱咐道。
“嗯,你们保重。”说着孙迁叙开门下了车,经过一系列检查,上了火车,上海五四运动的风波到此也缓了下来,车站刚刚开放不久,查的不是很严,孙迁叙成功坐上离开上海的火车,开往上海的火车在另一条道上也渐渐到达。
华之毅将车掉头,离开车站时与沐晴所坐的车擦身而过,可因角度问题,二人谁也没有看到谁。
孙迁叙乘坐的火车刚驶离车站,沐晴与玉之助等人下了车,等候将要来到的川岛志美。
川岛志美在沐晴的梦中倒是出现了很多次,真正见到,这还是头一回,想着在东北的时候,在玉之助去见川岛志美那天沐晴逃走了,唉苦命,这女人不想见也总要见。
川岛志美同两个跟班一起,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看到久久不曾见的学生,这一见还就是三个一起。
玉之助和沈老板齐齐上前道:“川岛老师。”
沐晴看他们一眼只是对川岛志美点了点头,川岛志美审视着沐晴,问道:“樱?”
玉之助急忙替沐晴回答道:“是的老师,樱之前因保护我受了伤,现在可能不认识您了。”
“哦?”川岛志美继续打量着沐晴道:“这个你之前说过的,你这次来上海,不会就是为了她吧?我记得她逃走了的。”
“不是逃,她是出来游玩,我一着急忘记了,就说她是逃了。”玉之助道。
川岛志美白了玉之助一眼道:“不会说谎话就不要说,听了真烦人!”
玉之助低头不语,沐晴感到一股恶寒扑面而来,接着沈老板扶过川岛志美道:“老师,我们先回去吧,车站人太多,您坐了这么久火车,需要休息。”
川岛志美再看了一眼沐晴,道:“走吧。”
这次换做沈老板c川岛志美c玉之助一辆车,沐晴松了口气,单独坐了一辆车,这次出来的就他们几人,阿义c沈清歌均留在清歌坊。
车开到清歌坊后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向前,沐晴想起昨晚玉之助对她说要搬到一个新的家里去,那个家沐晴也熟悉。
可等车终于停了下来,看着眼前的庞大建筑,沐晴瞪大了双眼。
原本写着孙府的门牌,被换成了中日双语写的“后藤玉之助之宅”。
川岛志美走进大门看沐晴还站在门外,盯着门牌看,轻咳一声道:“她怎么了?”
沈老板下车前就一直在观察沐晴,她果然受不了了。
“沈慎,你先陪老师进去,我去看看樱。”玉之助道,说完还对川岛志美投以歉意的一笑。
沈老板带众人进了客厅,玉之助与沐晴在门外对视着。
沐晴满眼责问与恨意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刺向玉之助,玉之助虽有愧疚,但看到沐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