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自然不像小年青一样,话外有话,有几分暧昧的滋味,但萧三毛眼也心疼自己的妻子,老夫老妻,走了半辈子,半截身子都进了黄土了,现在居然要人隔两地,有个三长两短都没有人照顾。“过两天在打电话问问吧”,萧三毛眼心底里盘算着
工头虽然仗义,有手机借给工友打电话,但萧三毛眼也不好意思用,两个月一次,一次说两句,问问村里的王二郎中自己家里情况怎么样,老伴身体怎么样,都好就可以了,顺便让王二郎中可以传个话,告诉老伴自己身体也好,瑶瑶身体也还好。
每次打完电话的萧三毛眼鼻子都是酸酸的,之后便奋力舀起了铁锹,锄了满满一铁锹水泥。
工地的生活是枯燥的,除了每天对着轰鸣的机械,望着高耸的起吊机,重重的水泥砖块等等,日复一日。
萧三毛眼对于这个倒是习惯了,因为自己出来就不是一次两次了。
晚上的时候,萧三毛眼和工友们能够有沟通的,就是打牌,弄上几瓶啤酒,工友们坐在一起打牌,有时候的牌场会舀出几元钱作为打牌输赢的娱乐,萧三毛眼不参与这种牌场,虽然是几元钱,那也是钱,萧三毛眼觉得无论输赢,都不太好,现在大家挣得都是血汗钱,怎么还要从对方身上琢磨着再弄一些钱出来呢,无所谓什么赚与不赚的,都不容易,现在的年轻人啊
所以,萧三毛眼只参与没有钱参与性质的纯娱乐牌场
日子就这样过着
已入天越来越冷了,萧三毛眼估摸着雨瑶也该着冬衣了,想想老伴在家里应该把从地里采来的棉花织成了棉片,做成了棉袄,自己在给王二郎中的电话里嘱托过的。
随着天气转冷,很多小年青有点扛不住了,准备去南方打工,都这样,出一份苦力,在北方是出力挣点辛苦钱,去南方不也一样吗?没合同没保险没待遇,一样没有约束,这也许就是啥事情都有好的一方面和坏的一方面吧。
听说工人要走,工头着急了,现在的工程是个大项目,大楼一盖就要盖上一年,住宅小区才能主体完工,工友要走,岂不是自己要有麻烦?工头在听到风声的时候,就采取常采用的措施,扣下一个月的工资,干完项目才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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