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界上最冰火两重天的事情莫过于,他人在门内风流快活c欲仙欲死时,你只能躲在门外偷听壁角,前提还在你不情不愿的情况下。
尺码不对,领口太紧,站在门外的沈念晚不耐的扯了扯这个五星酒店的制服,瞥了眼手表,整整两个小时过去了。可谁让她是个用生命来跑八卦的小记者?不对,她很有自我修养纠正了一下,应该是狗仔。
本着职业道德和人道主义原则,她原想总得尽兴后再打扰别人,可这厮体力好的惊人,饶是隔音效果极好,沈念晩依旧能听到些不堪入耳的声音。短短一个小时内的女士分别用&39;一库&39;“不行了”“一h,yeah”日c中c英三国语言表达了她的高cha一,在这样下去,不知要耗到几点,她掏出口袋手机,电池快耗尽,社长的夺命call依旧在继续。
阳光很暖,她抬手整了整工作服右侧的胸牌,小心的掖了掖兜里的偷拍机,迎着风的小圆脸上满是不耐烦,蹲了这么长时间的点,除了腰酸背痛外,唯一的感受是,楚琛这厮就像个永动机似的体力真是好的惊人!
织锦窗帘半掩着,阳光将这套总统套房的角角落落撒了个遍。
床头大拨随意散落的纸巾,花洒下的蒸汽以及kgsize床上的一片狼藉愈发晕染了室内浓烈欢爱过后的暧昧气氛。
“琛楚琛”裸卧在土耳其绒毯上的女人一脸欲潮过后嫣红,巴掌大精致的脸上,被汗打湿的发一缕缕粘在雪白高耸的双峰前。樱红色的唇瓣不断开合着轻声呢喃着眼前人的名字,边可怜兮兮的瞧着他,边试图跪爬着挪步移开他的视线。
浓长的睫毛颤了颤,楚琛咬了咬红唇,抿了口白兰地,长指拨了拨胸口刚打好的结,丝绸睡袍应声落地,一把扯过那个软绵绵的身体,灼热的昂扬探了探,便引出更多的黏热汪洋。他的大掌愈发快速快意的揉搓着她胸口的丰盈,挪低身子,打开她的双腿,一口含住她身下滚烫柔软的花瓣,齿间左右厮磨。
女人不安的扭动着,指尖紧攥着绒毯,抑制不住的尖叫呻吟一声,身下热热的便泄了出来。
等不及了,此番新帐旧账总得一起算,沈念晩深吸一口气后,整了整衣袖,极镇定的摸了摸推车里的偷拍机,整理好口罩,重重连续摁了几次门铃,轻轻说了声“r一一service”门应声而响,显然那厢是意犹未尽,不满的低咒。
眼前人雕刻似的性感小麦色肌肤,松垮的浴袍掩饰不住他雕塑似的好身材以及某处意犹未尽。沈念晩极有职业素养的非礼勿视,一劲儿低着头很镇定的指着地面上凌乱撕破的鹅绒枕,示意要过去去取。
修长的胳膊挡在门口,在他的狐疑目光下,沈念晩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膛,索性来回扫视了她几次后,不知是室内有碍观瞻还是怕她碍事,楚琛俯身取了,扔在她车内。
雕木门关上的刹那,念晩圆圆的脸绽出一个笑容来,终于得手,她的英勇又换来了一次头版头条!
一把扯掉清洁帽,制服,口罩,从清理架上抽出球鞋,飞快磴进去后,将制服放在包裹里,戴好眼镜的同时又抽出3张百元大钞给了墙角瑟缩的制服原主美女,收拾好昨天的礼服纸袋,动了动唇形轻声说了句谢谢。
她当然不会傻到做电梯到楼下,只选择了身侧的楼梯,深吸一口气后一个箭步,畅通无阻,她的下楼速度太快,冷不丁撞到了某个坚硬的物体。临到最后一级台阶,她叫了声:“!”
止步已是来不及,她迅猛的像个炮弹似的将迎面而上的来人扑到,黑色的大衣,墨色的眼眸,身材气场挺拔,却被她撞飞在地毯上。
身下人抽了口冷气,鼻子里闷哼一声,念晩揉了揉额前的乱发,额角被撞了个大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最近的吨位变重了。她撞到的障碍物明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