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炀看着自家主子突然之间变成了怨妇脸,心里不由一抖。
这是怎么了?他又做错了什么?苏浅小姐和自家主子私交不错,主子一直挺欢迎苏浅小姐的啊
苏婳当即松了一口气,浅浅来的真是时候!
“婳儿。”
停顿之间,苏浅已经快步走了进来,看见苏婳的样子,略松了一口气:
“你没有事情就好,我真的一直为你揪心,你说说你,怎么就不让人省心呢?”
苏婳心虚的朝苏浅吐了吐舌头:“这不是怕你把人家忘了嘛,这样你就可以时时刻刻把我记在心上了嘛。”
苏浅看着贫嘴的苏婳,一脸无奈的笑笑。
恍然意识到陆孟君一直在旁边站着,但是自己却因为担心婳儿而忽略了他,不由得歉意的笑笑,行了一个礼:
“世子殿下。”
陆孟君温和一笑:“浅小姐,以你我的交情,在私所见面不必多礼。”
这人,对谁都是这般温和?
而且看起来,陆孟君似乎和浅浅私交甚好?
苏婳心里八卦的小火苗燃起,欲开苏浅的玩笑,可未曾开口,却在下一个瞬间,有一股酸涩的情绪涌上心头。
动了动嘴角,苏婳终究是没有将调侃的话说出口。
苏浅不知苏婳的别扭心理,而是移步至陆孟君的面前,俯身行了一个大礼:
“多谢世子出手相助。”
陆孟君连忙虚扶了苏浅一把:“浅小姐不必多礼,这都是孟君应该做的。”
苏浅起身,莞尔一笑:“也是,世子性情素来温和,想必无论是遇见谁都会这样做的。”
陆孟君闻言看了一眼懒懒的坐在亭台里的苏婳,随即默不作声。
其实,我会这样做,是因为那个受伤的人,是苏婳。
但这样的话陆孟君当然不会说出口,却又不想含糊其辞,只好保持沉默。
见大家一瞬间陷入了沉默,苏婳感觉说不出的怪异,连忙笑着岔开话题:
“浅浅,你今天来世子府目的何在?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苏浅回过神,笑着看着苏婳:“我来接你回清韵书院博渊堂。”刻意加重了“博渊堂”三个字。
苏婳一愣,重复道:“博渊堂?”
苏浅笑容更真切了几分:“怕是还没有人和你说,王家被禁足的那道圣旨,最后的内容是你父亲官复原职,而你进入博渊堂。”
“真的?”苏婳雀跃,就要扑上来抱苏浅,还没有抱到苏浅,却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扯到了自己背上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陆孟君见状几步就到了苏婳身边,一边吩咐黎炀:“去叫良医正,快去!”
黎炀慌忙连滚带爬的去叫良医正。
经过这几天,黎炀算是看明白了,宁愿怠慢主子,都不能怠慢苏婳小姐!
苏浅正要问苏婳感觉后背如何,却见陆孟君一脸紧张的嘘寒问暖,不由默默后退了几步,看着亭子里的两人,若有所思。
左相府。
“哥,王家的案子是怎么回事?”
得知金銮殿的事情后,顾清歌有些事情一直想不通,只好坐等自家兄长来为自己解惑,见顾卿言回府,顾清歌连忙问道。
在金銮殿上站了那么久,顾卿言早已口干舌燥,快速的呡了几口茶,屏退了左右,顾卿言的神色变的凝重:
“我也是下朝后才得知,王宵通敌叛国的那些信是宁王世子给息皇的。”
“宁王世子为何要这样做?”听见哥哥这样说,顾清歌陷入了沉思。
顾卿言继续接口:“有两个可能性,其一,宁王世子想搅乱息国朝堂,毕竟,他是华国人。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