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老实一点,再这么吵吵闹闹,坏了爷的兴致,爷废了你这张姣嫩的脸,你信不信?”
女孩不敢再叫,她只敢愤怒地看着男孩的手往她的胸部伸,一股羞耻感让她的脸涨得通红。就在男孩的手往她的下身伸时,马英杰走了过来怒斥他们:“你们这是干什么?”
自称爷的那个男孩,停止了在女孩身上的动作,站起来看了马英杰一眼,鄙视地说:“你一卖唱的戏子,滚远点。别坏了爷的好事。”
马英杰见男孩自称爷啊爷的,便认真地看了看男孩,这才发现男孩竟是刘立。他不再说话,随手从桌上拿起一个啤酒瓶,“啪”地一声在桌子角上一摔,啤酒瓶顿时变成几个尖角,他对着刘立说:“放开她。我们单挑。”
“臭小子,爷会和你玩单挑,你也不照照自己的熊样。滚!”刘立说完,一双手粗暴地往女孩胸部抓,女孩紧身的衣服顿时被他撕扯开了,白花花地闪耀着。马英杰再也看不下去,拿着瓶子就往刘立身上捅。刘立只好放开女孩,闪到一边躲开了马英杰刺过来的脾酒瓶。另两个小年青,一见马英杰的架式,也放开了女孩,转过来对付马英杰。马英杰用双腿一扫,其中一个被他扫在地上,另一个不敢往上扑。被刘立骂了一句,想往上冲,又犹豫不决。这时,台上正在唱歌的歌手发现了马英杰在打架,他对两名鼓手使了一个眼色,鼓手们不动声色地站起来往台下走。刘立以前和马英杰打过一次架,当时他打架也没占到便宜,刘立直到这个时候才认出以前和马英杰打过架,这次他不敢应战。他丢下女孩,就往门外跑,另两个小年青也跟着刘立往外跑。
刘立他们走后,马英杰丢下啤酒瓶,就去后台拿扫帚。等他把地上的碎片清理干净后,那个女孩竟然还坐在沙发上,而且浑身一个劲地颤抖。她没有想到刚回鸿浩集团,就会发生这样的一幕。要是没有马英杰,后果是她无法想象的。那一幕,对她来说,是恐怖,是恶心,更是莫大的嘲弄。
马英杰关切地问女孩:“你没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女孩点了点头,当她站起来的时候,那一对极不安分的宝贝象突然自由了一样,挤着撞着往外钻。马英杰的眼睛无意识地扫上去了,他感觉脑门的血在外上冲,浑身一下子燥热起来。按理来说,他对女人的身体并不陌生,安琪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都摸过,亲过无数次。不至如见个女人就这幅猴急相吧。他暗骂了自己一句:“卑鄙无耻”。就赶紧移开眼光,脱下外套披在了女孩身上。
马英杰和女孩一前一后地往外走。走到门口,马英杰让女孩停一下,他朝四周看了看,没见到刘立他们的人,才对女孩说:“走吧。”
女孩的恐惧感减少了许多,马英杰那件外套披在她身上,散发出一股很雄姓的体香味道,这味道对女孩来说是那么陌生,又是那么新奇,竟让她的心莫明其妙地狂跳起来。这种狂跳来得那么凶猛,又那么幸福。把她刚刚受到的侮辱挤得无影无踪。她突然很想就这样披着衣服,任这种气息一直包围着自己,和马英杰慢慢地散步,而且就这样没有目的地一直走着,走着。
马英杰很快拦了一辆的士,女孩想说点什么,张了张口,最终没有说话。任由马英杰把她让进了的士车里,向着幽静的十三陵奔去。
马英杰是上车后,才知道女孩住在十三陵。他一直在猜,这个女孩会是谁家的呢?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孩。在鸿浩集团,常委们的孩子要么出国了,要么还在各大学,他平时也见得少,当然不认谁是谁家的孩子。
马英杰带着疑惑随着女孩一起来到了十三陵,这里的小二楼错落有致,青一色的徽派建筑,用青砖c白瓦砌成。让每一位走近常委楼的人有一种朴实而且霸气之感。在一幢幢小二楼的四周,遍布着四季青c雪松c银杏c夹竹桃c月季花c美人芭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