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天运一翻身压在了栾小雪的身上,他不安份地住栾小雪衣服里伸,可那是旗袍啊,他伸不进去,一急,压着栾小雪的耳根说:“快脱,要急死我啦。”
栾小雪的脸又红了,不过她很幸福。她没想到新婚的这一夜,她是属于他的。她还是很害怕和马英杰单独在一间房子里,新婚的夜里,年轻力壮的马英杰就没有一点的渴望吗?栾小雪自从和罗天运风起云涌后,对男女之事已经明白了,熟悉了,而且也清楚地知道,这是人的一种本能,如无数动物的本能一样。
栾小雪也需要这样的本能,她听话般地开始解着旗袍的扣子,一边解一边说:“闭起眼睛,不许偷看。”
罗天运被栾小雪孩子般的神态逗着哈哈大笑,可仅仅只笑了一声,赶紧捂住了嘴巴,毕竟隔壁住着马英杰,他会听得见他们的动作吗?
马英杰听不见。他太累了,今天几惊几险,再加上罗天运吐得一地,他这个新郎官做得也真够呛的,只是一想着,司徒兰对他的承诺,一想着他将会离开鸿浩集团,马英杰便认为今天的付出值得。他在这种值得的想法中,倒在床上就呼呼地睡着了。
隔墙的罗天运和栾小雪已经钻进了被子里,栾小雪还是羞赧地关掉了灯。
罗天运这么辛苦地把栾小雪送进了马英杰的怀抱,就是为了保住栾小雪肚子里的孩子,可栾小雪这个小傻瓜,什么都不懂,贪恋地摇着他,要着,叫着。他只得把栾小雪举起来,放在他的身上。
栾小雪刚开始还不敢,一直以为是他全力地进攻着,她是被动者,她也是配合者。现在,她突然成了主动者,她就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在罗天运的指导,栾小雪才一点一点地进入,一点一点地沦陷,她也不敢疯狂,两个人都在尽量地克制着,两个人都在火暴地燃烧着彼此。
这一个夜里,他们轮流亲着对方,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每一寸肌肤都在他们的亲吻之中,他们要把彼此全部的记忆和气息装进自己的大脑,在把这一个夜里幸福时光,一分一秒地利用起来。他们谁也不愿意睡去,谁也不肯睡去。
整个夜里,栾小雪被罗天运带来的幸福,送到了云端之中,她多么渴望时光凝固,多么渴望这个夜再长一点,再长一点。
可是,黑的夜终于被第一丝曙光刺破了,罗天运亲了一下栾小雪的额头,拍了拍她的头说:“丫头,你该回你的房间去了。”
栾小雪“嗯”了一下,可是当她穿好衣服,拉开门的那一瞬间,眼泪还是不争气地落了下来,她不敢回头。
朱天佑果然接任了江南省的省委董事长,他没有坐飞机,而是选择了火车,据说坐的是软卧车厢,在同一车厢里,还有司徒兰随行。他们从北京直达江南省,整个晚上,司徒兰和朱天佑密谈了一些什么,对于罗天运来说,他不想去问,也不想知道。
司徒兰到了鸿浩集团后,径直住进了罗天运的家里,俨然女主人一样又是请保洁工打扫卫生,又是张罗人往家里送床上用品。她把家里所有的床上用品全部换掉了,而这些旧的床上用品,她全送给了保洁工人。
罗天运懒得去问司徒兰要干什么,任由她折腾着,折腾累了,她自然会收敛。小时候,只要罗天运没有顺着她,她就会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大哭,他和司徒月对付司徒兰的办法就是任由她哭个够,每次都是哭累了,自己乖乖回家。尽管三十年过去了,司徒兰却还是如从前一般风风火火,对这样的一个小姨子,罗天运除了听之任之外,他还能说什么呢?再说了,他现在有短捏在她手里,老爷子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来,显然是司徒兰把这事捂得很紧。
马英杰和栾小雪回老家秦县去了,罗天运心里空空落落的,他既不能给栾小雪打电话,也无法再指使马英杰做这做那,可没有秘书的日子,罗天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