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跟自个小时候偷了大人的烟来抽属于一个xìng质的,不过那烟的味道还真不咋地,但是私心还是想逗逗凌风,难得他现在这么童趣这么可爱,不欺负欺负简直对不起自己,于是满不在乎的道,“不就是行酒令嘛,多大点事啊,还高端大气上档次上档次,还不如我当杀鸡凶手来得个轰轰烈烈。”哼笑一声转过头去,不再接茬。
凌风这下被刺激到了,难道放下面子跟她说自己小时候的光荣事迹,居然让人无视了,恶从心底起、怒向胆边生,半扭着身子转过来,双手一齐揪住莫遥的两只耳朵就是一拧,恶狠狠的道,“你知道什么啊?我和小玉还有他姐,我们四个偷偷进了她们家酒窖,找了一坛觉得不错的,就开了封喝了起来,刚试了一口喉咙就火烧火燎的辣,可是她们三个一点事也没有,还在继续喝,还说干喝没意思要行酒令,我不想没面子,小玉都没说不能喝,我怎么能打退堂鼓了,于是也就和他们喝开了去,到最后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反正醒来的时候头疼的要命,被我爹娘好好的数落的一阵,还给禁了足,说是我差点醉死,小玉他们也再也不敢让我喝酒,一提起那是都是面目青黑的,后来我才知道我们偷喝的是五十年的花雕,你知道我当时几岁嘛,7岁,这么小的年纪喝那么陈的酒,你说,我厉害不?”凌风不服,还是使劲拧着莫遥的耳朵不撒手。
“好好,我服了,我家凌风最厉害了,谁都比不上。”小心的握住凌风正在施虐的爪子,暖在掌心,求饶道,“你就放过我吧,大王,你最厉害了,我那屁点事真是不能跟您比啊。你多厉害啊,五十年的陈酿,您都敢喝,您那是海量啊,更是海胆啊。”
凌风刚开始听着莫遥的告饶还挺开心,觉得终于让她认识到自己童年的伟大了,可是听到“海胆”都出来了,就知道这家伙还在打趣自己呢,于是手下不松反紧,拧得莫遥连连告饶,就不撒手。
莫遥一看这情形,知道这孩子被自己惹毛了,豁出去了,反正现在姿势也对,于是也不管自己的耳朵了,对着凌风翘起的红唇就吻了过去,双手团团抱紧柔软不失韧劲的腰肢,攻城略地般的横扫过来,其力道之强、攻势之猛前所未有,凌风早已无暇施暴,在她强有力的攻势之下,甚至连呼吸似乎都被剥夺了一般,暴风骤雨般的火舌侵袭自己的每一寸领土,寸寸成灰却甘之如饴。
良久莫遥放开凌风,压抑着急促的呼吸道,“叫你小时候那么淘,你要是醉死了,谁来赔我一个天上有地上无、倾国倾城、光风霁月的夫郎呢,那我不得孤独终老而死,你说你的罪过大不?”
凌风闻言,心如灌入蜜糖般,哼道,“那是我厉害,不然你哪来的天上有地上无、倾国倾城、光风霁月的夫郎呢。啐,你,谁是你夫郎,叫你乱说,”凌风自知被莫遥带着话头跑偏了,偏偏自己还在那歪路上还又跑了一层,话一出口登时臊红了脸,掐着莫遥腰间软ròu就是一拧,莫遥吃痛,趁势反而滚进凌风的怀里。
嚷嚷道,“轻点,轻点,再拧下去,你万里挑一、人中龙凤的妻主可就英年早逝了。”
凌风闻言脸上的红色更是加深一层,啐道,“拧得就是你这个没脸没皮的,让老天收了你那是为民除害,省的你祸害人间。”话虽如此,不过手上的力道可是减轻了不少。
莫遥如何不知,仍是趴在凌风怀中不愿起来,道,“我不祸害人间,我就祸害你,这辈子,除了你,我谁都不祸害。”
“起来,快给我起来。”凌风有点急促的说道。
莫遥不解了,本来柔情蜜意的,这么好的气氛,这么浓烈缠绵的情话都说了,现在不应该是深情款款两两相望的时候吗?怎么还催我起来,头往凌风怀里更加埋了埋,撒气似的说道,“我就不,你打我呀。”
打到是没打,但是凌风突然身子一凛腾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