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绸商人,现出门办货这个月都不在家。”
“你结婚了”莫遥虽说不上吃惊但还是有点意外,跟凌风jiāo换了一下眼神,看来这个人不是要找的那个,年龄上不符,重要的是一个有家庭的人,作案动机基本上没有了。
凌风沉吟了一下“请问上个月初五,这个月十一你在哪?”
“我上个月初跟我家妻主和孩子回了趟老家扫墓因为上月初三是我娘的忌日,前天刚回来。”有不在场时间,嫌疑可以排除,可是,莫遥和凌风眼中的火星子是撞到一起了,赵书琪必是打开这个案子真象关键的一环。
“李夫郎”凌风变换了称呼道“我们会到这的来意,你多少应该知道些,既然你已经从良有妻有子,相信你也不会让以往那些不愉快的事影响到现在的生活,我们问你一些问题,你如实告诉我们,得到我们要的答案后,我们会立刻离开就向我们从来都没来过。”
赵书琪很惶恐频频点头称是,虽然面上极力掩饰着惊慌的神色,但紧握在一起的双手还是泄露了真实的情绪。
“我们了解到,最近死的这几位权贵都是你客户名单上的人,你们应召公子的客户名单可是你们的金饭碗,绝对无可能泄露给别人的,我想请你告诉我们谁得到了你那份名单?”凌风不紧不慢的问话极具压迫xìng,审问犯人时的压迫气场全然是放开来。
赵书琪毕竟是个娇弱的公子,表面上的镇静都被打破了,哆哆嗦嗦道“四年前我遇到了我家妻主,我们相爱了,从那以后我就把名单封存起来,不再做那一行。”赵公子用手绢拭着眼角溢出的清泪“婚后一年的3月初7,我记得那个日子,老天爷也好像知道什么似地天气异于往常的黑沉,一个人敲开了我家的门,他知道我的底细,说除非我把名单给他,不然他就把我之前做的事都在我妻主面前抖出来,我不能让我妻主知道,我当时已经怀了意儿,我不能让人毁了我的家,毁了这得来不易的幸福。”
“于是你就把那份名单jiāo给了他。”莫遥想到会是这样。
“对,给了他,我没得选。我也没想到后来会发生这些事情。近几个月那些人一个个死去,虽然说是病死的,但怎么会那么巧,都在这几个月病死还都是我曾经的客人,这然我很不安,我知道你们迟早是要找过来的。”赵书琪说着说着就呜咽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凌风面前“我求您了,千万不要跟我妻主说这件事,不然我们这个家就毁了,意儿,意儿可怎么办,我可怎么办?呜呜”
凌风扶起脚边哭的梨花带雨的男人“我们来只是为了找到那个凶手,你放心你的事情我们不知道、不过问,现在你告诉我,你认识那个人吗?”
赵书琪擦着眼泪呜咽着断断续续道“那个人,是,是我以前,一位,客户的公,公子。”
“什么?谁!”凌风声音徒然拔高,吓得赵公子腿肚子一软差点跌倒。
“是千牛卫中郎将郑希,郑大人的大公子郑苑。”赵书琪说出来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瘫软在椅子上。
莫遥再三跟赵书琪保证不泄露他的事后,从他双手的禁锢中抽出了袖子,追随凌风的背影而去。
“中郎将郑希,现55岁,十年前休了原配夫郎,也就是大公子郑苑的生父,那年郑苑应该是9岁,被其母送到了北邙山、上清宫修身养xìng,其父被休回娘家一年后病逝。”
望向凌风,莫遥神色凝重“这就是他杀人的原因,他小时候受过心理创伤,对于母亲这种休戚结发夫郎的行为,对幼子毫无关怀的行径很是受伤,所以,那份名单中有休夫行为,不,在他看来属于抛夫弃子行为的人都是他的目标。”
“今天好在有重大突破,赵书琪因着名单的关系和郑苑保持过联系,知道他的一个住址,我们去那看看,还有既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