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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发文件,对该案子进行了媒体封锁,不允许一切相关报道出现于市面上。

    同时加大警力,加重对该案件的侦查,势必要把凶手捉拿归案。

    经过数天的排查与走访,线索最终指向一名被村民说患有精神分裂的同村男人身上。

    男人叫谢越,当年才二十五岁。

    种种线索、条条证据均指向这个男人,而当时谢越的精神状态确实有些恍惚,且在案发现场还找到了谢越的DNA。

    在所有人都认为案子破了的时候。易燕程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凶手另有其人。

    谢越的画像,不符合凶手体现在受害人尸体上的心理诉求。

    可想而知,这种被标签为“天马行空”的说法,在当时“证据确凿”的案件面前,遭受到了多少人的讥讽与反对。

    易燕程却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坚持要查到底。

    当时除去几名不发表意见的同事,只有一个人站在易燕程身边,支持他的想法与决定。

    那个人就是大家所有人的小师妹,王雨桐。

    她说,“师兄,他们不信你没关系,我信你,我帮你查。”

    而当时局长的态度也是模棱两可的。

    于是,案件就在诸多人的不赞同、局长的默许下,继续侦查着。

    但这正义的坚持,在噩耗传来的那一刹那,被打击得支离破碎。同样被击碎的还有易燕程所坚持的信仰。

    王雨桐在独自走访群众,寻找更多线索的路途中,被歹徒谢越持刀杀害。身中十二刀,当场死亡。

    惨烈的案件以惨烈的结局收场,王雨桐牺牲,案件结案,易燕程自动脱下警服,远走他乡。

    自此背负起沉重的罪孽,不得救赎。

    ……

    易燕程平静地将整个事件叙述出来,整个过程中语气都没有太大起伏。只是手里的烟抽了一支又一支。

    沐恩却听得掉下泪来。

    没有纸巾,她用手抹掉眼泪,抽了下鼻子,声音闷闷地问,“佛寺相遇那天,你是在为小师妹上香?”

    易燕程似是忘记了,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哪天。

    他点点头,摁灭了手里的烟头,“嗯,那天是她的忌日。”

    沐恩的眼泪一下子又忍不住了,唰唰往下掉。

    她没忘记那天的情形。

    他跪在佛前,虔诚叩拜。沉寂了一身的悲伤落寞。

    与周围观光求佛的人格格不入。

    别人求的是心愿。

    他求的是救赎。

    救赎那一个个枉死的善良的灵魂。

    沐恩觉得她不能再待下去了。

    再待下去,她怕自己会忍不住伸手拥抱这个男人。

    怕压抑不住心底对他的心疼。

    “我先走了。”她拎包站了起来,抽了两下鼻子,抹干眼泪,制止住他要起身的动作,“不用你送,你……”她看了他一眼,看到他脸上的伤,和平静的表情。

    沐恩别过头,“你早点回去休息吧,多注意脸上的伤,我先走了。”

    说完,她就快步走向电梯,摁开电梯门就躲了进去。

    电梯门关上,易燕程没有追上来。

    沐恩将自己倚靠在冰凉的电梯壁上,闭上含着眼泪的双眼,心情复杂。

    ……

    沐恩走后,易燕程并没有回住的地方。而是坐在办公室里,一边抽着烟,一边放空思绪,一个人静坐到很晚。

    直到一整包烟都抽光了,他才起身拿起外套,离开了事务所。

    ……

    回到家的沐恩,状态也差不多。没吃饭,一个人坐在卧室里的小桌子前,开着一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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