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被定义成犯罪,我当初怎么就没想到这点呢?哎早知道就不该答应她退出这件事,现在该如何是好呢?”)
“我刚刚说了,你现在有两条路可选脚下的路向来都是自己走的,一切就都看你自己的选择了。”
“现在让我收手是不可能了,您能仔细说说这第二条路吗?”
“既然你不肯收手那么今后就跟着我做事吧,还是做你原来所做的事儿,只不过不再是听从你自己的意愿,而是遵从我的命令行事记住,是必须遵从。放心绝对比你之前赚的多得多,我向来是看重你这类人才的,呵呵这有份文件,仔细看看,没问题就签了它。”这时,他说着冲站在身后的随从摆了摆手,随即那随从将一份文件摆在了我的面前。
当文件被放到我面前的那一刻起,我便开始用手指不停地有节奏的轻轻敲击着它,忽然,停下来冲弗拉德·东冷冷地说道:“我觉得您不只是听说过我大姐这么简单吧我想您很清楚她到底是谁。”
“关于此事你我心知肚明,你觉得有必要说破吗?”他立即以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说道,好似今生吃定了我一般。“快点签了吧,以后跟着我做事,没坏处的。”
我低头迅速地翻阅了一遍文件,之后心中思考了很久。此时,屋内极致的安静,只有那钟表发出的滴答声在一声一声地不停作响,与此同时我的内心在忍受着煎熬,选择本可以很简单,但此时为什么变得如此之难因为,我知道自己要选择一个不喜欢的答案。“我签麻烦给我支笔。”在经过再三的思索之后,我用一句轻轻地话打破了屋内的沉静,一切又都恢复到了正常。
“很好,我没看错人,你果然很识时务。”弗拉德·东此时说着将一条手臂向我伸来,我立即站起身恭维地与之握了握手。“以后该怎么做你心中有数吧?”
“完全明白,以后我一定帮您把她(注解:弗拉德·馨)盯得死死的,您就放心吧。”说着我的脸上掠过一抹奸诈地笑。(“此刻,我已不知道我到底是谁,到底现在的我是不是真正的自我,内心深处的我应该是永远站在公益c道德c朋友一边的,可外在的我已经在这一刻变成了金钱的奴隶,完全背弃了心中所追寻的一切,这翻天覆地的改变只为一个简单的理由—我不想坐牢,不想失去这刚刚才到手的一切,我不想”)
“今天的事我不希望除咱们几人以外的任何人知晓你们都明白该怎么做吧?”弗拉德·东说着用奸诈凶狠地目光扫视了一眼屋内在场的所有人。
“当然明白”随即,屋内的所有人齐声回答道。
“老家伙别以为下了一步险棋就能绝处逢生了,哼哼”忽然,弗拉德·东独自站在原地喃喃自语道,随之露出一脸狰狞地笑。
“老板,您说什么?”在听过他的话后我疑惑不解地问道,因为他的话实在是说的太轻了,轻到我根本无法分辨的地步。
“以你无关,记住以后不该问的别问,知道的太多对你是没好处的。”他说着又点燃了一根女士香烟。“做好你该做的事儿就行了。”随后轻轻地吸了一口之后说道。
“明白了,那么我先告辞了”
“去吧记住,诸事小心,万不可暴露。”他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磁卡塞进了我的手中。“以后你的酬劳我会定期打进这张卡里,至于贩煤的生意,你就继续做吧,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胆敢找你的麻烦。”说完他露出一抹奸笑,然后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胳膊。
“那以后就承蒙您的关照喽。”我收好磁卡之后恭敬地冲他鞠了一躬。(“简直不敢相信,就为了这虚荣的一切,一瞬间我就出卖了自己的灵魂,哎”)
伴随着走出陈老板店门的那一刻,我曾经那快乐c纯洁的灵魂被永远地关在了那道门里,此时的我已变成了行尸走肉般罪恶的化身,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