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您真幽默。”
北堂墨深邃的双眸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绪或是想法,微微的抿了一口清酒,缓缓的放下酒杯笑道:“我也举得若是姑娘动了春心,怎么着也该看上我,你说对吗?”
云浅瞪大着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北堂墨,这种人怎么能够这么自恋?这么不顾及女孩子的脸面?这话叫她怎么回答,应该说是还是不是?到底是谁把他惯成这样的?
云浅再次深呼吸,平静的答道:“实在是不好意思,我酒量不好,今天就打扰墨少了,先告辞了。”再待下去自己真的不知道哪一会儿就会出手。
可是她招惹的是北堂墨,腹黑又别扭的男人,这点她似乎没有记清楚,所以才没有意料道,他会在她背后慢悠悠的说道:“左腾今天身体不适,但如果姑娘能够在在下这里屈居一晚,或许左腾就会感动于姑娘的诚意,与姑娘见上一面了。”
卑鄙!无耻!欺人太甚!
云浅却只能微笑着转身,“那就多有打扰了,墨少。”
深夜才是这座别院真正热闹的时候,曼歌轻舞,欢声笑语,无论是晦暗的灯光,还是佳丽们若隐若现的肌肤,都是催情化骨的毒药,置身于这样的环境,任谁都会忘却此身,宁愿此刻永恒的吧,只是她是云浅,是个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对情爱没有感觉的女人,置身于这样的环境她再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不同,没有时间或是精力来后悔,自己选择的道路自己就要坚定的走下去,更何况,有时候一个人的命运也很好,最起码可以轻易的避开他人的陷阱,想着她拿起面前的青瓷酒盏,缓缓的坚定的饮尽那醉人的佳酿,真辣真苦,好熟悉的味道。
北堂墨虽然半躺在她的身后,也一直在欣赏着轻纱曼舞的表演,但是她的变化他却清楚的感觉到了,所以他极其自然的将手臂搂在了她的腰间,在她的惊呼声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云浅的后背隔着薄薄的春衫紧贴在他半裸的胸膛上,一阵烦心感汹涌着袭来,她猛然挣脱他的怀抱,却脱离不了他的掌控,他只是稍稍的离她远了一些,让她对自己的反感逐渐的平缓。
他坐正身体,用双臂将她困在自己的胸前,在她的耳边温柔且低沉的说道:“乖一点,让我难堪的话你的小心思就都别指望实现了。”
相较于表面上似乎什么都不知道,一直在假装与周旋的北堂墨,云浅更能够接受此时阴冷且直接的他。
“墨少聪明人,”云浅保持着微笑,微微的低下了头,在外人看来似是含羞亲昵的说道,“不如您开个条件,我做到了,您就让我如愿如何?”
“喜欢我。”
云浅一愣,随口问道:“什么?”
北堂墨忽的收紧自己的双臂,将她再次贴上自己的胸膛,在她的耳边开口道:“你听见了,我要你喜欢我,只要你能够爱上我,让我觉得在你心里我是你的爱人,那么无论你的要求与目的是什么有多少,我都可以点头。”
云浅僵硬着身体说道:“可我并不讨厌您啊。”
北堂墨埋在她的颈间闷笑了一会才抬起头说道:“我说的是男女之间的喜欢,是你对我的与接受,就像这样。”他猛的扳过她的身子,吻住了她柔软润泽的唇,只是下一刻他就被她一掌震出去了,云浅真的是受不住这种刺激,一时之间出手没有留情,事实上她所受的教育与训练中就没有留情这种出手方式,所以北堂墨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才会结实的受了她一掌,捂着胸口吐出一口鲜血。
弦乐轻舞一霎止,云浅的大脑也一时间停止了运转,毕竟他是她得罪不起的人,好一会,看着北堂墨不再咳了,她才尴尬着小声的说道:“那个。。。。。。我不是故意的。。。。。。你还好吗,北堂墨?”
一掌,改变了她对他的称呼。
北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