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信昨晚搭救自己的真的是北堂墨,这个人几乎是一夜之间强大起来的,没有人真正知道他的底细,只是如果昨晚如果真的是他制止了自己的走火入魔,那么这个人的内力修为也就绝不可以小看,只是为什么他会出现的那么及时,又为什么要搭救自己?那种情况下如果不是有十足把握,出手制止就等于以身犯险。
还没有想出一个合理的答案,北堂墨就跨进来了,依旧是那副万事不走心的冷漠与淡然,也依旧是那副有礼疏离的气场,对于他挂在嘴角的礼貌性的微笑,云浅真想开口刺他“不想笑就不要笑,知不知道让人看了很恶心?”,可是毕竟是人家救了自己,这份不喜欢就暂时的忍下来吧,所以她也礼貌性的回答了他的关怀。
之后便是杂乱的无关痛痒的闲聊,就像他嘴角的微笑一样,完全的合乎只见过三次面的陌生男女一起畅聊的话题,无味虚假的之让云浅觉得想要掀桌而起,这种谜一样的人绝不会那么好心的只是因为自己当时快要入魔了才出手相救的,就像他绝不是无缘无故的拿走自己的东珠一样简单,只是如此的浪费时间却迟迟的不显露自己的目的,使得云浅始终处于被动弱势的地位,这种感觉使得云浅真想一拳打在他俊美无暇的脸上,撕掉他伪装的礼貌与善意,直接逼问出他的目的与企图,总好过现在这样兜圈子。
终于北堂墨说出了一句云浅真正感兴趣的话,或许是真的不喜欢云浅都不拿正眼看自己的厌烦,又或许是自己真的不喜欢和她在继续那些无关痛痒的无聊话题了,他直接的开口道:“其实昨晚的事姑娘根本不必放在心上,毕竟在下还欠着姑娘一件东西呢。”
云浅果然如他预想的那样回了魂,终于肯用她黑白分明的明眸秋水正视他了,他竟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微笑,缓慢的自袖子中将她的东珠拿出来,放在云浅的眼前,云浅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从最初的行为来看,北堂墨是看中了这串东珠的,本来想着自己绝不会有重新拥有东珠的一天,可是他竟然在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条件下将东珠还给自己了,云浅看看北堂墨又看看东珠,不知道该说什么。
北堂墨好笑着道:“姑娘不认识自己的珠串了?”
云浅迟疑着道:“那倒不是,只是我以为。。。。。。。。。”
“以为在下的朋友不肯归还了,对吗?”
云浅红着脸小声的否认,北堂墨也不计较,只是催道:“快看看是不是你的那串,晚了我可就不认账了。”,云浅轻轻的应了一声,小心的拿起珠串,那种入手微凉却并不恼人的熟悉触感,使她相信这一定就是自己的东珠,小心的催动内力,东珠在自己的手心中缓缓的有了温度,就像在回应自己的思念与召唤,云浅小心翼翼的将珠串收好,抬头致谢,北堂墨笑道:“其实你真正该谢的人不是我,”随即对身后的婢女吩咐道,“去请沈公子。”之后转过头来对云浅解释道,“姑娘年纪轻轻,武学修为却远在在下之上,以姑娘当时的状态,在下根本没有制止的能力,所以真正出手相救的是在下的一位朋友,此人在武学与岐黄之术方面均有着较深的造诣,如果姑娘对自己的内力修习有什么疑问可以尽管问他,我相信他一定会让姑娘满意的。”
只是沈东野从来就不是一个能够在女人面前撑得起台面的人,尤其是云浅这种气质特别的年轻女子,所以在与云浅对视的那一刻,沈东野的脸就腾的红了,云浅忽然觉得北堂墨这个人的话真是半句都信不得,反倒是这种会脸红的男子比较有趣,所以她抿着嘴看着沈东野的窘困微微的发笑,恶作剧的似的,开口叫他“恩人”,吓得沈东野连连摆手,如果不是北堂墨及时的踩住了他的脚尖,沈东野真的会顺嘴说出其实北堂墨才是救她的那个人,自己是被他拉出来做幌子的,云浅看着她的不好意思愈加的喜欢,真想捏捏他发红的耳朵,只是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