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国家教大家排练阵法,如何教,什么叫教。说白了就是让国家让大家伙的老师。
“古时自有尊师重道,我即是你们的老师,那以后,怎么的你们也得给我留点脸面不是。再者说来,我教你们时,教训你们时,是不是你们都应该虚心接受?”国家心里甚是得意。
第二天,国家一大早天还没亮就起来了,洗漱完毕,直奔管亥的房间,也不敲门,推门就进,把还在睡梦中的管亥生拉硬拽,像拖死猪一样从被窝里拉了出来。接下来就是典韦c马元义c周仓,廖化,杜远,裴元绍。
为什么先去叫马元义,这个理由也只有国家自己知道,其实很简单,这个捧哏的他看着很顺眼。他讲课有这么一个搭腔的,自己很舒服。
国家是舒服了,可是其余那哥几个可就不舒服了。特别是周仓,真想给自己两巴掌,让自己嘴欠,非要昨天就把话说出来,就算要国家教,今天再告诉他是不是情况能好些。最起码能睡个好觉。
周仓用一种欠意的眼神看向其余众兄弟,却发现他的那些兄弟,正用埋怨至有些恶毒的眼神同时看向了自己。
国家可不管他们眼神的交流,他正在兴头上,向马元义吩咐道:“马大哥,你去把山上的大小头目都叫过来,我们今天上第一节公开课。”
马元义恨恨的看了一眼国家,也不说话,转身就走。他心里想着,反正这以后的ri子是没法好好过了,天塌大家死,过河有矬子。我们死了你们这帮小的也别想好好活着。
周仓他们一进到大厅,众人就东倒西歪地坐到椅子上。国家可没有心思坐着,在大厅中来回走着。
不一会,一大群人在马元义的带领下,哀声叹气,哼哼叽叽的进入大厅。
国家看着人齐了,叫人找来一块大木板,开始在木板上比比划划开始讲起来。从兵种如何站队,敌人来了如何防守,如何去攻击,兵种之间如何换位,如何支援连比带划讲起来。
看着下面一大帮人晕头涨脑,根本就是有得听没得进,讲着讲着也没了兴趣,他用眼睛直看周仓。
周仓会意,站起来大吼一声:“你们这帮兔崽子,都给我jg神点。”这一喊还真起作用,大家吓了一跳,都jg神了起来。
周仓小声对国家说道:“我说兄弟呀,这么讲不行呀。”
国家也是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不过也是没有办法,排兵步阵不是一个人的事。这帮小头目不听,难道让自己像前世上学时一样,校长拿个大喇叭喊?
廖化这时接口说道:“我看这样吧,不如你先教会我们,我们再去教那帮小兔崽子,你别看你教他们时他们没jg打采的,轮到我们教时,我看他们谁敢?”说着眼睛一立,看向那帮小头目们。
国家一想,这样最好。就像前世领导交待下来活他就不管了,反正有底下人去干。这是每个领导都懂得,会用,善于用的手段。这回即然廖化自己提出来了,那自己乐得清闲。
于是从第二天起,天不亮
几天过后,这帮子人都受不了了。周仓找来大伙商量,这个大伙中没有管亥,因为他们知道,这个管大哥可是国家的铁杆粉丝,每天都用心的听,听不懂的这老管还追着国家屁股后头不停的问。
“这样下去不行呀,我们每天都要巡山,练兵,现在一大早就得起来听课,晚上还得给那帮小的讲课。这样下去我们听不消呀,那个国家讲完了就回去睡觉去了。我们不行呀。”马元义第一个发起了牢sa一。
周仓也叹气,他看向廖化,心想:“还不是你,破车好揽責,要不我们也不用当完学生又当老师。”
廖化也知道周仓看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但他有他的打算,他可不想一直在这山里窝着。
廖化向几位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