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个春药的药效并不是很强烈,看样子是慢性的,应该是那个光头富佬想要慢慢地征服白箫,但他却被半路杀的黄邪破坏了好事,只能说他倒了八辈子霉了!
黄邪此时一脸严肃,毕竟白箫体内的药效已经彻底释放开来来,准确来说是早就释放开了,只不过之前在回别墅的路上黄邪一直用内气帮白箫去抵抗着药效的发挥不让它彻底发作。
“弟弟,怎么样了?”柳如意看着正在那不间断扎银针的黄邪,有些着急地说道。
黄邪擦了一把汗,看着面前差不多被自己扎成刺猬的白箫,松了口气说着:“还好赶的即使,要不然白副总就会因为没法发泄欲火而被这药效冲脑,轻则重病发烧倒在床上昏迷一两天,重则刺激大脑神经,从而导致身体瘫痪。”
“这么严重?!”柳如意有些震惊地说着,“难道不能自己解决吗?”
黄邪眼中闪过一丝凶狠,冷冷地说着:“这个春药有些不同,无法自己一个人解决这个欲火!”
“如果白副总一个人就能解决掉这个药性了,那那个死光头的打算且不是打空了,他肯定是买了特殊的药,想癞蛤蟆吃天鹅肉,但很可惜被我阻拦了!”
“那他且不是要被气死,药也下,却没抱到美人!”柳如意捂着轻笑着。
黄邪见白箫的呼吸逐渐稳定了,便停止继续输入内气,然后便把银针一根根拔出,直到最后一根银针被拔出后,黄邪才彻底舒了一口气,
“搞定!正是好险啊!还好有我这个神医在这里,要不然白副总可就真的要进医院了!”黄邪把白箫的衣服拿来替白箫穿回,但在穿的时候,眼睛不住的瞟到了女人那神秘的三角领域和那高不可攀的圣峰,只感觉到自己鼻子一热,好像有股液体流了出来。
“卧槽!女人果然还是裸着最吸引男性,这个可真是谁也无法抵抗的诱惑啊!”黄邪悄悄地咽了咽吐沫,伸手擦去鼻子里流出的鼻血,然后对着一旁的柳如意说道:“这个穿衣服的事情就拜托姐姐吧,我”
“黄邪,外面那辆车是你的吗?”此时,屋外传来了宋倾城的声音,黄邪瞬间瞟了一眼墙上挂着的时钟,现在刚刚好是倾城国际的下班时间。
黄邪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还是的白箫,脸色微变,想找个被子替白箫盖上,但已经来不及了。
此时宋倾城已经走进了别墅,看到自己房间隔壁的那个空置房被踢开了,脸色瞬变,愤怒地冲上楼,看到站在房间内的正是黄邪,怒火涌出,对着黄邪冷怒道:“黄邪!你居然”本来还想着说些什么的,但宋倾城看到了躺在房间床上还在昏迷的的白箫,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脸一红一黑,怒目死瞪着黄邪,那副神情仿佛要把黄邪生吞活剥了一样。
“那个,我说这个是误会,真的是你的误会!”黄邪看着宋倾城的表情就知道她肯定是误会了,立即解释道。
“没想到我看错你了,你居然是这样的人!居然对自己部下出手,我要和我爸说,让你赶紧滚蛋!”宋倾城深呼吸着,完全没有听黄邪的解释。
得了,黄邪翻了个白眼,反正他在宋倾城心中的形象就不咋地,再差一点又怎么样,见宋倾城都准备对自己动手了,干脆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啥也不说了。
“哼,被我说中了吧,现在你就给我滚出这里!”宋倾城手往外一指,冷漠地说着。
“什么叫做被你说中了,我是那种人吗?我又不是那种精虫上脑的下半体动物!”黄邪眼睛一跳,这不说话居然还成了默认了,什么时候栽赃陷害都这么猛了,黄邪可是个要面子的人,万一对外传出了,他还怎么泡妞啊!
“你不信的话,可以问问一旁的柳小姐,反正我说啥都没用了!”黄邪说着便看了一眼靠墙准备看戏的柳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