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左右。处于昏迷之中的殷洵和司空倾城终是缓缓醒了过来,面上紫红之色也退去了不少。
“啊~”
殷洵在一个浅浅地呻吟中慢慢起身,旋即便是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至于那比他早醒一刻的司空倾城,此时却也瞪大着双眼看着身前的星河与那红衣女子。
她应该是无法相信为何之前投放毒器且欲致他们于死地的红衣女子眼下竟对星河如此暧昧。
不,那或许并不是一种暧昧。而是,一种尊敬和爱戴。
“呵,呵呵~”星河一边苦笑一边看着正目瞪口呆的殷洵和司空倾城。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向这两人解释,或者,他其实也并不想做过多的解释。
那红衣女子此刻已经停止了言语,也不再显得那般疯癫。只是那苍白的面容上却仍旧挂着一丝惊魂未定,且双手依旧紧紧地搂着星河的臂膀。
“怎,怎么回事!”半响,司空倾城终是柔声一问,带着些许的疲惫。
“我,我不知道!”星河摇了摇头,略显无奈地看了一眼依偎在自己身前的红衣女子。而那一块让红衣女子如此反常的玉牌却已被星河收进了衣衫之中。
“你不知道?”殷洵似乎对星河的回答很不满意,只是此刻的他尤显力竭,故而也没有继续追问。
但在一番沉默之后,其却是在和司空倾城的一番对视下蓦然惊呼道:“想起来了!我们刚才中的,应该是烟雨门的烟雨留情。如果我没有猜错,那我们中的毒虽然解了,可那毒针却还在我们的体内!”
话音未落,殷洵已是在看了一眼星河后将视线落到了那红衣女子的身上。旋即便是发现了摆放在地上的蓝色玉瓶,奇异铜管以及那一块形如火柴盒般的黑色石头。
他的目光在这三件物品上停留了一会儿,旋即却是毫不犹豫地拾起了那一块形如火柴盒般的黑色石头。接着星河便是看到其将这块石头慢慢放在了自己的手臂一处。
黑石并未贴着殷洵的肌肤,而是空开了一点的距离。待得片刻未过,一道寒芒却是自那黑石所对应的地方激射而出。
“原来这石头是块特制的磁石!”见此一幕星河顿时恍然大悟。看那毒针细如牛毛,若非如此手段恐怕真的难以将之驱除体外。
而在将自己所中毒针驱除后殷洵当即毫不迟疑的来到了司空倾城身前,并以同样之法为其驱除了这毒针。
待得毒针尽除,殷洵才是如释重负的长舒了口气,继而一把瘫软在地似心有余悸般叹道:“还好,还好。”他说着不禁瞥了一眼星河,跟着又是吞咽着口水续道:“若不是你及时找到了解药,我俩肯定是完了!谢啦。”
“这烟雨留情我也素有耳闻!”司空倾城忽的接口道:“那该是烟雨门的独门暗器。听闻中此暗器者若不能及时服下解药,便会气血逆流,最终七窍流血而亡。即便是服下解药,那细如牛毛的毒针若不能驱除,也会使得筋脉受损,重者经脉尽毁。”
“可这烟雨门的独门暗器怎么会在这女子身上!”她开始有些困惑地将视线看向了这名红衣女子,在见其仍然紧紧搂着星河的臂膀时不禁面色一沉,略显愤然起来,“我说,我们两个昏迷之后发生了什么?你是不是应该交代一下。”
星河蹙了蹙眉,一脸的茫然之色,“我真的不知道!”
闻言司空倾城本欲脱口追问,但在想起自己欲遭不测之际是星河奋不顾身拦在自己身前时,其便生生将来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死了~都死了~”红衣女子又忽的开了口。只是相比之前的疯癫惊恐,眼下却显得稳定了许多,“公子,他们都死了。都被鬼杀死了!”
“公子?”殷洵二人惊惑,听得女子对星河的称呼时不禁再度细看了一眼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