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天殿!”
忽闻星河所言,此地顿时喧哗一片,躁动不已。那司空老爷更是一声惊呼,在与司空夫人一番对视之下将视线再度看向了星河。
“焚天殿,你知不知道,这焚天殿可是仙家门派啊!”
“岂止是仙家门派,还是屈指可数的大门大派!”
“难道这小子和这仙家门派有什么关联?若是如此,即便是他穷酸不堪又有何妨!”
几近半响,却是那司空老爷于几声干咳之下平息了此地的喧哗后率先开了口。
“这位少侠,莫不是你那结拜义兄是这焚天殿的弟子?”
司空老爷说完又似想到了什么一般不禁急忙出声续道了一句,“不知少侠和你这结拜义兄关系如何?相比那同胞至亲是否有过之无不及啊!”
司空峑不愧是个商人,除了无法驾驭他这个女儿之外,做什么事其都是三思而后行。
眼下听闻星河说起那焚天殿,其既希望星河与这焚天殿有所关联又怕二者关联太深。
毕竟这焚天殿于他们世俗凡人看来可谓与那高高在上的仙家神祇无异。如此这门亲事若成,其自是有所说辞。否则眼下司空倾城这个宝贝女儿如此行事已是让其有失脸面,若这小子又穷酸不堪,那他司空峑在这憧楼怕真要落人笑柄了。
可转念一想,若是星河与那焚天殿真有不小的关联。那此婚事其若死活不从,而这司空倾城又生来倔强乖张,认定之事从不更改。如此强求之下,一旦惹怒此人到时引来焚天殿不满,莫说他小小的司空家,即便这憧楼也无法让那焚天殿放在眼里。
若此岂非是造了祸端,惹了祸事。
权衡利弊,司空峑不禁觉得唯有将这婚事暂且作罢才是目前最为稳妥的权宜之策。
星河眼看周遭之人皆是因其嘴中的焚天殿三字变得议论纷纷,就连那司空老爷和夫人都对自己忽的另眼相看时,其自然也慢慢猜到了司空老爷所想。
而这察言观色之能,自然也是全赖这么多年所看各种书籍之功了。
在听得司空老爷所言后,星河稍作思量便是犹似镇定起来,“义兄和在下义气相投,结拜之情尤胜同胞之情。在下如今父母离世,所谓长兄如父,凡事自然得问过家兄。”
“至于家兄和这焚天殿的关系~”星河说着不由得拖了拖语调,似乎是不想撒谎欺瞒在场之人,又似乎是在尽力为自己的这个便宜大哥刻画出一个家世背景,“自然有着不小的渊源。”
“哦!”司空峑当即一惊,但转动的眼球却似对星河所言颇有猜疑一般。
而就在其似欲开口续说些什么时,那一直微鼓着唇腮的司空倾城终似有所不耐烦的尖声一呵,“够了够了!”
“既然如此~本姑娘就姑且多等两日!”
她说着不禁将目光看向了星河,跟着却又续道:“不过,在没拜堂成亲前,你不许离开我的视线!”
“什,什么?”星河惊错,着实无法想象眼前这位看着亦算得上是温婉可人的姑娘究竟是为的什么居然这般想要与自己成亲。
“管家!”然而他的惊呼并没有引来司空倾城任何的关注,转眼的功夫司空倾城就喊来了管家继而吩咐下去为星河准备了一间厢房。
星河无奈可一时间又不知所措,前后思量最终便是同意了司空倾城所言并被司空府邸的管家带着离开了大厅。
想这一天过得实在莫名其妙又疲惫不堪,眼下这大厅气氛显然因这结果而让人有些不自觉的尴尬起来。
在场之人除了不时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之外皆是沉默着不敢言语,最后在司空老爷的摆手中纷纷离开了此地。
而对于司空老爷和夫人来说,尽管这在他们看来有够荒唐的婚事暂时得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