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得她弯腰时候自己都要掩一下,她观察过,陆良鋭一次没看。
他看了倒还好,那就说明他是喜欢占小便宜的人,没看,要么是不感兴趣要么是想要更多的。
贪心的人,一般都心狠。
和筱白穿了套银灰色的运动套装,上衣领口是暗扣她没口上,露出她脖颈上戴着的细细一条项链,这是她出门前戴上的。和筱白站起来,她在陆良鋭瞠目结舌的表情中,跨坐在他腿上,面对面的坐着。
陆良鋭清醒得很快,他腿被压着动弹不得,上半身往后仰,拉开两个人的距离,不慌不乱地看着身上的女人,没说话在等她开口。
和筱白一样没说话,她冷着脸,双手抱着他的脖颈,把他拉回来,她自己往前倾,把他的头摁在自己的领口里,挺用劲的,陆良鋭竟然没能一下子挣脱出来,脸很直接的贴在她领口下的皮肤上,凉c滑c嫩,还有香。
陆良鋭手里拿着带着竹签的食物,他担心伤着和筱白没敢用力推她,把拿着东西的手放在她腰上。
食物很烫,烫的和筱白很难受。
她弯腰,弓着背,伏在陆良鋭的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细细地说,“陆良鋭,你是不是一直想这样摸我?”她没想到有一天,她会这样主动抱着一个挣扎的男人,呼吸会比他还急情绪会这样激动,忍耐不住想要勾/引他。
和筱白想,她应该是空的太久了,竟然生出了饥渴。
“起来。”陆良鋭应该生气了,他贴在她皮肤上的呼吸很烫,声音很闷,唇很热。
和筱白伸着手臂想要环抱他的后背,可惜抱不完整,她像个抱着在怀里撒娇的孩子的妈妈一样,她用自己香软的呼吸缠着他蛊惑着他,催眠着自己,“你变着花样一再给我打电话,不就是想这样吗?我不会反抗,想做什么就做吧,机会只有一次,你可得珍惜。”
“我承认这次是骗你的,前几次不是。”陆良鋭使力推开她,她仍坐在他膝盖上,他头发有些乱呼吸更乱,“这次我的确是想见到你。”
“假正经。”和筱白用食指磨着他带着胡茬的下巴,她嘴角挂着冷冷的笑,“男人对我就这么点心思,难道你不是?不就是想玩玩吗?那就玩吧,玩过就滚吧,别再来烦我了。”
陆良鋭眼神渐冷,握着她腰的手用力,“遇到过很多这样的男人?”
“什么样的?”和筱白朝他的脸吹气,媚着眼睛笑,“你这样的么?”
男人和女人,是两种对立的物种,你强她就弱,你弱她就强。陆良鋭微微抬头看着和筱白,仍旧漂亮得让人心痒,可她身上咄咄逼人的气息又让人心凉,让他很不爽,不爽很久了。
陆良鋭像头蛰伏许久的猛兽,他出击极快,偏头咬住和筱白的食指关节处,他仍仰头看她,视线不曾挪移一分,嘴唇却在动着把她的整个手指尖都咬在嘴里,盛气凌人,犹如霸占了领地的猛兽,凶狠的表情寸步不离。
和筱白占有绝对的地理优势,她能俯视陆良鋭,可心理上她却没有任何的退缩屏障。陆良鋭直白的眼神让她感到害怕,这不是那个老实人陆良鋭的眼神,好像之前的都是他的刻意伪装的淳朴形象,现在这个用锐利的眼神霸道的力道的人,才是真的陆良鋭。
他的唇很烫,惹得她同样烫。
和筱白跟疯了一样,她看着他,如痴如醉地自言自语,“你会吻吗?”
和筱白弯腰,把唇递过去,他松了她的手指咬住她的唇。手臂是铜墙铁壁揽着她的腰堵着她的路,和筱白没想躲,她英勇地迎上去,回咬住他,他舍不得用力她舍得,咬得两个人嘴里都有了血腥味。
一只手,笨拙地放在陆良鋭的裤腰上,隔着布料,她的手摁在上面磨着。陆良鋭很快反应起来闷哼了一声,和筱白得意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