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样周到的服务过,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做,脸有点烫。
和家俊把饼全塞在嘴巴里,他热情地问,“我没吃饱再去买一个,哥,你要吗?”
“好啊。”陆良鋭要给钱。
和筱白压住他拿钱的手,她对和家俊说,“给他买两个吧,他昨晚就没吃饱。”
“我知道了。”和家俊不满地说,“我昨晚也没吃饱,你刚才还给我买一个。”
“赶快去买,怎么话这么多,等着去办事儿。”和筱白把弟弟赶走,她拢着掉下来的头发,“我弟,挺事儿的。”
“你们感情,真好。”陆良鋭看着她的脸,觉得她又是不一样的。
和筱白理所应当地说,“肯定啊,我们是亲的。”她多问了一句,“你家,是兄弟还是姐妹?”
“弟弟。”陆良鋭说,“和你差不多。”
“年龄挺大的,结婚了吗?”和筱白和他闲聊着,等和家俊回来。
陆良鋭看着她说,“你年龄不大,比我小好几岁,是小姑娘。”
小姑娘,三年前,和筱白就没听过这个词了,她得意地笑,“我是不是看着可年轻?出去说二十五,没人不信吧。”
“没有。”陆良鋭看她机灵的样子,忍不住笑,发自内心的笑,眼角起了褶子。
和筱白觉得这人跟会吸人魂魄一样,要说这脸吧,不是时下流行的小鲜肉的长相,方方正正的脸型中规中矩的五官,偏组在一起,就散发着浓重的男人味儿。
昨晚是第一次见到陆良鋭,和家俊却一点不生疏,一口一个哥的喊,最初和筱白觉得没什么,后来在和家俊说了一句闲话后,她品出来点其他意思,在他们那里,管姐夫叫哥。
“他姓陆,叫陆良鋭。”和筱白猜透弟弟的心思,气恼地拍他的后脑勺,“他比你大,叫他鋭哥吧。”
“为什么?”和家俊捂着后脑勺,无辜地问。
和筱白凶他,“让你这么叫就这么叫,问什么问。”
和家俊就鋭哥的称呼陆良鋭,借着聊天的时间,把他的条件打听得差不多了。和筱白坐在后座无聊,也听了个顺便,陆良鋭还有个弟弟,没结婚,父母尚在,他和家里人关系不太好,他竟然是a市本地人。
到了酒店,陆良鋭去停车,和筱白与和家俊往里面走,和家俊又说,“姐,是我男的,告诉你,嫁人别嫁太有钱的不靠谱,还是人品最重要,鋭哥脾气挺好的,任劳任怨的。我看他挺喜欢你的,你说话的时候他一直看着你,如果你们成了,肯定是你当家。”
“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和筱白哭笑不得,“你就见过他一面,怎么就知道他脾气好了,还能说出来这么一大串优点来,看着脾气好的人更容易憋大招。优点我是没瞧出来,只一点,没钱,这个就不行。再说当家,他那个穷家,有什么可管的。”
“姐,你会后悔的。”和家俊咂舌。
和筱白无所谓地说,“他没钱没房没车的,现在的我对他来说就跟天鹅肉一样,他肯定追着起劲。真让他追到了,那就跟案头上的猪肉鸡肉没什么区别了,没新鲜劲了。”
“二姐,你这是因噎废食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是不对的。”
和筱白拍弟弟后脑勺,“会的几个成语都用在我身上了是吧,我这叫吃一堑长一智。那个傻气到家的和够够早死了,被人赶出家门那晚上,就冻死在马路上了,我现在是和筱白,我现在什么都信,就不信爱情。”
“你还恨他吗?”静了会儿,和家俊问,那个人的名字是家里的禁忌,尤其不能在和筱白面前提。
“不啊,我怎么会和一个死人一般见识呢。”
“”
和筱白是个心有一片海的人,里面淹死过很多人,那个男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