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吧。”和筱白故意说,“要不要耍一次,酒店五百,车里一千,不舒服不要钱。”
“”司机不吭声了,跟软了一样。
和筱白嘲笑他,“穷/逼。”
“别说那个字。”司机皱眉,表情不悦,严肃正经得很。
“逼。”和筱白倒是配合。
司机无语地横她一眼。
和筱白被他的眼神逗笑,偏头笑。和筱白的脸型不是小小巧巧的瓜子脸,她的脸型偏大。如果通过脸型把女人分为不同类型的,和筱白不属于小女人类型的,她是带着分英气的美丽,没有小家碧玉的娇羞,像女侠。
不适合家养的类型。
后来和筱白接了个电话,她看起来挺忙的样子,不是在回微信就是接电话。
这通电话,和筱白的语气和别的都不一样,轻轻柔柔的,没了刻意讨好或者虚张声势的胡扯,“妈。”
“刚做了个噩梦,梦到你了,给你打个电话问问。”和妈声音里仍有睡意,“你还没回家?”
“到楼下了。”和筱白看着继续在飞驰着的车子,安慰母亲,“我好好着呢,你睡吧,没事儿。”
“别抽烟别喝酒,早上要吃饭晚上早点睡觉。”和妈絮絮叨叨地念,“别那么要强,钱是挣不完的。”
“嗯。”和筱白一直觉得自己投胎错了,她应该是个铮铮铁骨的汉子,因为她真的很少哭,就算是那最绝望的一年,她也不曾哭过。她觉得自己已经被磨砺得铁石心肠,可听着妈妈的关心,她觉得自己身上还是有丝人情味的。
“我又攒了些菇,挑好了洗干净看谁去a市了给你捎去。”和妈说,“你最喜欢吃这个。”
“别弄了,浪费了。”
“你吃,就不浪费。”又说了几句话,和妈才挂了电话。
那些菇,和筱白一个都没吃到,全被她拿来送客户维系关系了。
挂了电话,和筱白才觉得自己实在是累得厉害,心里生出来股孤寂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从心底开始发冷。
和筱白,长得漂亮,她守着本分和规矩,好好上班努力赚钱,她只想改变现状,让家里人过上更好的生活,她有错吗?那些女人,就因为嫁了个有钱的男人,就能对她冷嘲热讽的吗?
不甘心,和筱白真的不甘心,她比她们差在哪里了。
和筱白浑身热燥,她的酒劲开始往上涌,把车窗降下来些,冷风灌进来,吹着她发烫的脸,觉得舒服一些。
“别把头伸出去,不安全。”司机提醒她。
“我热。”和筱白说。
“那是你喝酒了。”司机偏头看她一眼,“我给你留条缝,你别把手搭在上面。”
“好。”和筱白竟然很听话地拿下来,她扒着车窗看外面,不知道在看什么,后来她突然坐直,“你结婚了吗?问你个问题。”
“没。”司机被她突然严肃的表情,吓了一跳。
和筱白喝了酒,她是双眼皮大眼睛,描眉画眼的很漂亮,清醒时候她很清楚自己的优点,知道自己哪个角度好看。现在她喝多了,微微仰着头,鼻孔朝下,样子不太好看。
“你是个男的,你觉得,我好看吗?”
司机不回答。
和筱白歪着头,又问了一遍,“我好看吗?”
司机点头,轻轻的。
“我有魅力吗?”和筱白反手把左边的头发,撩到右边肩膀上,露出她半张脸。
司机闻着她的酒气,觉得她是醉话,没回答她。
和筱白伸手,拍了下他的后脑勺,“问你话呢,哑巴了。”
司机被她的手劲吓了一跳,虎着脸警告她,厉声训斥,挺凶的,“活够了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