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员,就连郭嘉c程昱c荀攸等人也赫然在列。
孙翊没有同任何人打招呼,只是缓缓的下了马,和陆逊一前一后径直往门内走去。
等走到郭嘉身边时,郭嘉突然道,“三郎,还请节哀。”
孙翊闻言,身子晃了一下,陆逊急忙从身后扶住,道,“三郎无恙否?”
孙翊定了定神,摇摇头道,“没事。”言罢,继续朝前走着,但是步伐却显得越来越沉重。
待孙翊和陆逊走到正堂之外时,终于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只见正堂之内停着一副棺椁,前面的灵牌上赫然写着,“大汉关内侯曹昂子修之灵位”。
陆逊看到这个,膝盖一软,扑通一下双膝跪地,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但是双目中的泪水,却是无法控制的流了出来。
再看孙翊,一步一步的走到灵牌前面,仔细的看着,又伸手摸了摸灵牌上的字,突然开始“哈哈”大笑起来,口中不住的喊着,“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在做梦,我一定是在做梦~~”终于,无法抑制的嚎啕之声,从孙翊正处于变声期的嗓子里传了出来,那种撕心裂肺的哀痛之情,让院中诸人皆为之动容。
就在孙翊和陆逊二人悲痛万分之时,偏殿之中缓缓的走出了一个老者,正是奸雄曹操。
看着孙翊和陆逊两个出色的孩子,再想到自己那已经躺在冰冷的棺椁内的长子,曹操的心都快碎了。他强忍着自己的痛楚,颤悠悠的来到陆逊身旁,轻轻道,“伯言莫要再哭,子修他已经走了。”
陆逊抽泣着,将头深深地磕在了地上,终于忍不住的痛哭出声。
曹操又缓步走到孙翊身旁,拍了拍孙翊的肩膀道,“三郎,节哀,我~”
未等曹操说完,孙翊猛然打开了曹操的手,怒声道,“你?你啊?你还算是个父亲吗?是你!是你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儿子!是你~是你~,是你亲手杀死了我的义兄!你不配当一个父亲!你不配!”
曹操被孙翊的表现弄懵了,院中诸人也都被孙翊的突然发作惊呆了。
这时,郭嘉猛的冲了过来,拉住了正在发狂的孙翊道,“孙三公子,你过分了。”
孙翊听完郭嘉的话,双眼通红的瞪着郭嘉,突然又哈哈大笑起来,指着郭嘉道,“就凭你,也敢自诩鬼才?就凭你,也敢号称谋定天下?就凭你,也敢妄言识人明治?你怎么就看不出这个所谓的父亲,居然连自己裤裆里的东西都管不住?难道就因为你和他是一丘之貉,都自认放荡不羁吗?”
猛的,孙翊抓住了郭嘉的领口,拽到曹操跟前,指着曹操道,“你看清楚了吗,这个人,就是这个号称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的家伙,生生因为贪色之事,把自己的亲生长子给害死了!你居然还说我过分?试问这天下之人,到底认为是谁过分?”说罢,将郭嘉猛的往曹操身上一推,两人一个不稳,双双倒在了地上。
院中诸人忙不迭的跑了过来,急急的上前要扶起曹操c郭嘉。但是曹操却冷然一声道,“都别动。”
诸人皆怔在了当场,不知该如何是好。
孙翊摇摇晃晃的来到了陆逊身边,双膝跪地,喃喃自语道,“我早就与你说过,莫要让义兄随你出征宛城,可你就是不听。如今人鬼殊途,再做什么都是枉然。”说着,孙翊伸手拔出了湛卢宝剑,用力将剑插入地下,然后对着曹昂的灵牌连磕三个头,悲声道,“义兄在上,我等结义之时曾言一福禄与共,生死相依一,然今日,兄先走一步。弟本当追随义兄于九泉之下,但吾等当年亦言一上报国家,下安黎民一。在此目标达成之前,弟不敢轻言生死。况要为兄报仇,故而暂惜此身。结义之日,曾得伯母赠得宝剑。今兄已亡,则剑亦不能存。我与伯言虽不能相伴兄于冥界之中,唯望此剑能追随兄长于地下,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