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卜大人自然知道妍妃话里的意思,担忧地说道:“万万不可啊娘娘,老夫这一年来夜观星象,发现东方一颗新行星凭空出现,新行星是行星燃烧殆尽消失前忽然集聚某种神奇的能量而再次发光,像得到新的生命一样,与此同时,玉夏王朝的正上空,两颗真双星明亮无比,而老夫亦看不出此女命格,若除之,唯恐新行星凭空消失,真双星黯然失色,玉夏王朝也难免灾劫啊。”
“听太卜之言,我玉夏王朝未来的皇后非她一个小小杂役司花奴莫属了?你不是说,两年前的那颗回蓝星也预意玉夏王朝之昌盛吗?为何北方战事连年,本宫的弟弟凌勋墨镇守边关,至今尚未归来,这,又做何解释?”
“这一一一一一一”太卜大人抬袖拭了拭额头的汗,接着说道:“此人命格离奇,若为男子身,定一生清苦,老来无所依;若为女儿身,定是转世桃花续情缘,缘定三生啊!老夫方才问过,方艺璇系女儿身,娘娘自当小心应对,切勿让她有靠近皇上的机会啊。”
凌妍雪脸上露出一丝浅笑,可却看到出城府极深,心计极重,她问道:“敢问太卜,你见过皇上几回?就凭她一个小小杂役司宫女,想见龙颜你觉得可能吗?她有这个机缘吗?太卜可别忘了,谁,才是本宫最大的阻碍?”
她所说的最大阻碍,自然是秋宛逸,上卿大人秋焱之女,两家势力相当,在朝中各有党羽,和相国大人潘丰翼形成朝中的“三足鼎立”。而她与秋宛逸也一向面和心不和。
“老夫自是知道。娘娘说的甚是,娘娘凤仪万千,宠冠六宫无人能及,父亲大人乃前朝重臣,国之栋梁,要说后位,也只有娘娘配之。”
“知道就好,若再传谣言,小心本宫割了你的舌头喂狗。”
太卜连忙跪地:“老夫谨记娘娘教诲,绝不敢再胡言。”
凌妍雪心中自有思量,之所以封住太卜大人的口,就是不想让此事传扬,只怕有人借此生事,反而把这个小小的宫女方艺璇捧上了嫔妃之位。为了帝后之位,宁可错杀一百,也不容放过一个!她只想悄无声息的让她消失,对付这样一个没有什么背景的小角色,可谓不费吹灰之力,用不着大动干戈就能让她消失得悄无声息,比对付五年来也同样圣宠不卷的秋宛逸简单得多。
她端起杯盏,悠悠喝了一口茶,冷眯着丹凤眼含沙射影地望向远方一一一一一一
方府大院。
满月当空,照得方府一片银白。
门外一阵窸窣,傅管家上前来,方泊名问道:“马场那边如何?”
傅管家躬身说道:“回大人,已近三万匹战马中毒至深,恐活不久矣,另外五万匹已喂过药,只是毒性蔓延还需一月时日,若遇到朝廷忽然检查,剩下的三万多匹还能用以备之需,待五万匹战马毒性蔓延,再喂了剩余三万多匹,我们便可离开此地。”
“甚好,还需多少时日?”
“三个月之期”
“好!明日我便邀约觐见,正好可以奏请皇上,就说马场的战马状况甚好,朝廷现在共有马匹十万,可再增加万马匹,而单从玉夏国子民那里征马,恐怕好的马种不多,若从边关买马,”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冷冽,嘴角也随之露出一抹阴笑,“一来,可买到我们事先喂了毒药的马匹,二来,用玉夏国大量金银c布匹c农作物做交换,玉夏国国库亏空,唯恐边关将士的供给会很棘手一一一一一一等中毒之马消除殆尽,玉夏国那骁勇善战的骑兵还怎么阻挡戎敌骑兵?戎敌入侵,我们的主子取代君王之位便也指日可待!”
傅管家也茅塞顿开地随之连连点头。方泊名接着说道:“那个丫头也该服解药了,到时顺便把解药给她送去。”
御花园里,艺璇正在修剪花枝。这几日,她又明显感到身体不适,其实,她体内的毒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