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祭拜过陆妻后,陆维对这个世界,确切地说,是对看牛楼的归感宿强了很多,再看这幢木结构的院子,不再觉得陌生疏离。
余大夫来了两次,纠缠要以医术换做馒头的技术,都被陆维赶了出去。
赵轩带来的纨绔也分别来过几次,他们渐渐不满足只吃馒头,吵嚷着要吃别的。陆维也觉得奇怪,系统发布第一条任务后,便没再发布,这是让他一招鲜,吃遍天吗?
系统:每项任务做满三百份,才算完成。只有完成,才会发布新的任务。
粗略算了一下,到现在为止,陆维做了近两百份。他问系统:“非得做满三百份,没有折冲的办法吗?”
如果照这样下去,到端午节,他不一定能学到三种新菜式。比赛只能依靠自己了。
系统:只要宿主升到初级,可以指定某种类型的菜谱,做满一百份便能完成任务。
这条件也太苛刻兼变态了,陆维暗骂。升级的事,只好着落在赵轩身上,这货交往的几乎全是纨绔。
“让我多带朋友过来?没问题啊。”赵轩几乎两三天就往看牛楼跑一次,每次来必把肚子吃得滚圆,要不是居住条件太差,他早搬过来住了。
然后,他又带几人过来,这几个纨绔遇上先前来的纨绔,说着说着,就吵起来。赵轩装死,只是低头喝茶。他现在爱上这种用细麻布过滤的茶汤了,觉得比研磨后冲泡的茶好喝太多,还去腻。
眼看双方快打起来了,陆维道:“小店狭窄,经不起诸位折腾,诸位要打架,到外面去。”
纨绔们来过几次,对陆维有些了解,少年除了做包子,话并不多,可说出的话,还没有做不到的。他既让他们出去打架,再吵,肯定会被他赶出去,出去,就吃不到美味的包子了。
纨绔们齐齐闭嘴。
陆源在望远楼门前贴了一张纸,写端午节两家酒楼比赛,有兴趣的客人,可以报名观看比赛,为增加趣味性,设有赌局,客人们可以为两家酒楼投注。
赌注的幕后老板便是陆源了,婆娘给他出主意,反正望远楼赢定了,不如利用这个机会,再赚些赌资。
陆源一想不错,看牛楼只有馒头拿得出手,就没见陆维做过别的菜,自己赢定了,自然要把事情搞大,于是,不仅到这儿用餐的游客,就是郑门口村的村民也多有下注的。
声势越搞越大,陆维哪有不知,只是没有理会罢了。
也有游客到看牛楼,刚到门口就被纨绔们的侍卫给赶走了,游客一开始不满,听说一份馒头要二十贯,以为这是黑店,不用人赶,早跑得飞快。
陆源不时投井下石,大讲特讲看牛楼的坏话,说得比黑店还黑。陆安气不过,出来和他分辨,哪里说得过他?关键时刻,还是陆维出来,道:“连最简单的馒头都做不好,好意思学人开酒楼?你敢不敢跟我比做馒头?不用等到端午节,现在就比。”
陆源哪敢,他已经认定做馒头,陆维自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二了。
“会做馒头有什么了不起?你以为到你酒楼的客人就只吃一样馒头?”
先前被吓跑的游客立即配合地嘲笑:“谁上酒楼只吃馒头?哈哈哈,太可笑了。”最主要是,一份馒头卖二十贯的高价,最最主要的是,他还买不起。
有些从望远楼出来的客人也跟着起哄嘲笑,陆源把一份馒头二十贯当笑话讲,他们都听说了。其实他们很想尝尝天价馒头有多么美味,可谁舍得拿一两年的收入吃几个馒头?吃不上,心里自然不平衡,全在这时发作出来了。
陆维横了身着细麻布的游客一眼,道:“你也就配在望远楼这种廉价的酒楼吃饭了。”
“什么!”游客觉得受到羞辱,暴跳如雷。
陆维不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