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沈言舒只是轻轻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轻声吩咐夕颜亲自去看着这株海棠花,直到送回府中。
燕轻寒说道:“萧大叔与萧公子似乎并不常来长安,何不多住些日子,也好了解了解这长安的风土人情。”
沈言舒听着燕轻寒这话总觉着别扭,萧大叔?叫得好似和他很熟一般,真是不要脸。
萧禄道:“年轻的时候为了做生意,长安倒是常来,如今长安的多数绸缎庄都与我们有生意上的往来,自然是要留几天再看看这生意情况。”
现在距离十五还有几天的时间,燕轻寒自然不会那么容易就让沈言舒离开长安。
似乎知道燕轻寒心中所想,沈言舒也皱起了眉头。
“对了,还有些日子便是我与姐姐的生辰了,过了生辰再出发也不迟,不然要在路上过这生辰总是不太好。”沈言安想了想,说道,“况且我们都要十五了,姐姐也该办及笄礼了,自然是要在家里的。”
萧禄点头道:“及笄礼是不能马虎。”
“这些事情,回去之后再商量吧,在寺中不是商谈的好地方。”沈言舒打断了他们的话。
及笄礼什么的,沈言舒倒不是太在乎,毕竟她也曾经经历过一次了。
燕轻寒看着她这不想多说的模样,莫非是嫌他太碍事了?一想到刚才在竹林外她与燕枭靠得那么近,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莫名觉得不舒服。
所以他才直接用箭将他们射开,明知道燕枭那个反应慢半拍的人可能会划伤脸,但是他还是控制不住这样做了。
然而这个女人居然还像避瘟疫一般躲着自己!燕轻寒的眼眸慢慢变得暗淡下来。
“对了,听闻萧家曾有一颗紫珍珠,不知道是否属实?”燕轻寒问道。
萧禄点头道:“确实有一颗,当时还是我父亲的朋友从海边带回来的,据说百年难得一颗,所以印象也比较深刻。”
燕轻寒:“现在紫珍珠是否还在,如果可以的话,本王愿高价买下。”
“这个嘛。”萧禄说道,“那你就得问问言舒了,因为那颗紫珍珠被成了我妹妹的嫁妆,现在应该在沈家。”
燕轻寒的目光又看向了沈言舒。
沈言舒一头雾水,她自然是不知道什么紫珍珠的:“母亲的嫁妆这些年来都是孟氏或者大伯母管理的,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傻孩子,那是你母亲的嫁妆,将来也会是你的。”萧禄说道。
沈言舒:“那我回去再问问大伯母。”
燕轻寒:“那本王就等着沈小姐的消息了。”
燕轻寒没有继续在寺中继续待多久就走了,看得沈言舒倒是有些迷糊了,难道这人来这里就是为了专门问她有没有紫珍珠?
不去理会他,沈言舒和一行人也离开了闵安寺。
而早就回到了王府中的宁王燕枭怒气依旧没有平息。
“这个老四,要死不死,偏偏有一口气吊着净找麻烦!”一想到燕轻寒的脸,他就气得慌!比裕王还要令人厌恶!
“王爷莫动气,凌王早已不成气候,犯不着和他置气。”孙基上前说道。
他是燕枭的谋士,自是最清楚自家主子的性格,就是过易冲动,缺乏隐忍之心,但是即便如此,燕枭仍是他最看好的皇子,毕竟他是嫡出,身后又站着恒国公府,夺嫡的可能性最大。
燕枭坐在凳子上,拿起了一杯茶刚要往嘴里送,触碰到茶杯是烫的,直接将杯子摔到了地上。
“这么烫还是要给本王喝的吗!下去换新的!”
旁边的丫鬟哪敢不从,赶忙下去换新的温茶。
“王爷切不可急躁。”孙基说道。
燕枭怒道:“本王今日真是事事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