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明玉的额娘只是端王府中的一名打杂丫鬟。明玉的额娘名为摽梅,原是出自官宦家的小姐,因家主犯了事,摽梅一家男的充军边疆,女的卖做家奴。摽梅因长相甜美,所以虽然只是个做个粗使丫鬟,还是被琮玉瞄上了。琮玉求了端瑞几次,终于把摽梅带走做了侧福晋。可是洞房那一夜,摽梅却死也不从琮玉。
琮玉虽本性风流,但却是个怜花惜玉的人。本是想好好对摽梅,对着摽梅软言好语的劝着,摽梅听了除了一味的哭再没其他反应。末了摽梅还是不让琮玉近身。
琮玉耐心用尽,一巴掌将摽梅扇倒在床上,压了上去。琮玉大吼一句,“我真心对你,又是你的夫君,你哭什么?”说着撕开了摽梅的衣服。
“爷,你不能这样啊!”摽梅的反抗根本没有用,只是一边喊着一边打着琮玉的后背。
“你是我的福晋,我为什么不能这样?摽梅你是我的福晋啊!”
“住手啊,琮玉,你住手。我是你的额娘。我怀了你阿玛的孩子了。你这是!”
闻言的琮玉如若雷劈,咻然住了手。“你···你胡说。你一定是不想我碰你才说出这样的谎话。”琮玉虽然说他不信摽梅的话,但还是脸色苍白的从摽梅身上下来跌坐在床边。
摽梅捂着自己残破的衣衫,缩在离琮玉最远出的床角,摽梅呜咽着,“爷,你若是不信,找个大夫来,你就只知道奴婢没有说谎。”
琮玉呆呆的坐在床边,“你少胡说,你一个粗使丫鬟。怎么会怀了我阿玛的孩子?你若真是怀了孩子,我阿玛怎会把你送给我?你只是不想我碰你罢了。”琮玉也许心中知道摽梅所说为实,但是却倔强的不肯相信。
摽梅将事情的原委道给琮玉听。摽梅说着哭着,这对他而言即使是回忆也像是将这些事情又经历了一边。
原来,摽梅因为是官奴出身,只能做个粗使丫鬟,干最粗重的活儿,可还是被人嫌弃排挤,摽梅被派到花园中打理花草。那一日摽梅在后花园内遇见了喝醉酒的端瑞。端瑞见摽梅年轻貌美,颇有姿色,趁着酒意,在花园内就把摽梅办了。摽梅知道端瑞只是一时兴起,不会给自己任何名分的,这件事就没对外人说。
“那你既然知道自己有孕了,为何不禀告给阿玛,还来嫁给我。”琮玉问。明显是不信摽梅的话。
“奴婢根本就没有机会见到王爷,又怎么说?若是让福晋知道了,福晋肯定会除了奴婢。”这件事不能对外人说,摽梅在府中有没有亲信的朋友,只能一直忍着,希望能在花园在遇见端瑞,将此事告诉他。可摽梅自从知道自己有孕后,就再没见过端瑞。直到她嫁给琮玉,他也没有再见过端瑞。摽梅爬下床,跪在地上拉着琮玉的衣袖恳求道,“爷,你大发慈悲,将奴才的事情告诉王爷吧。爷,奴才真的是不能嫁给您啊。”。
琮玉甩开摽梅的手,他神情颓废的站了起来,走出了新房。那样子活像是失了魂。
房中只剩下了摽梅一人,空荡荡的新房,空荡荡的心。摽梅放声恸哭,像是把他一辈子的苦都要苦尽了般。摽梅想起这半年的经历心中无比苦涩。半年之前,她还是个养尊处优的大家闺秀。可如今却沦为最为卑贱的贱婢。未曾嫁人却珠胎暗结,腹中的孩子竟还是野合得来的。第一次嫁的人竟是自己腹中孩子的哥哥。
摽梅在琮玉的院子里呆了五天,直到第六日,琮玉才将摽梅送回了端瑞那。
端瑞也没有给摽梅名分,摽梅依旧是做个丫鬟。直到摽梅临盆前,还在做着重活。最后还是由琮玉出面,像端瑞求了请,给了摽梅一个院子,让她待产。摽梅生了一个儿子,就是明玉。端瑞从未承认过摽梅的身份,即使摽梅生了一个儿子,也是没名没分的在端王府中过着。
图添知道的关于明玉的事情就只有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