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就算再怎样生气也不能时不时的提起方宁珊可以吗?
他们不一样!
“楠奕影,你一而再的这样提有意思吗?你是想听我不停的解释哪里不一样,还是想让我承认我就是和她一样。麻烦你,在说这些话之前先告诉我,哪个答案会让你高兴。”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狠狠揍他一顿,时不时的提有意思吗?
一直嘲讽她,能让他心里好受一些吗?
“你滚,我就高兴。”
倒酒,再灌进肚里,一杯接一杯,很明显,楠奕影不是真的想要自己滚,或者说,他顾不上。
此刻的他只想拼命喝酒来麻醉自己的心。
“别喝了。”一把夺过他的酒杯,摔在桌上,方衣衣有点愤怒,“你这样喝酒你的未婚妻就能回来了吗?你伤害的不过是你自己的身体,你未婚妻如果泉下有知看你这样不心痛死啊!”
“你有资格对我这样说吗?我会和她天人永隔,难道不是因为你。”楠奕影有些负气的扯着嗓子对方衣衣一顿吼。
方衣衣也是气极了,不服输的回吼着,“怎么有关系了,哪里有关系了。你要说几百遍,你比谁都清楚这一切是方宁珊所作所为,一次又一次的说出来你觉得有意思吗?”
“所以你说你无辜,然后在这里不顾身份冲我大吼大叫?”楠奕影眯着眼,瞳孔里全是危险。
虽然声音没有刚才大,但现在给方衣衣的一种感觉就是她如果敢说是,他一定不会让自己好过。
可是,在这件事里她又何尝不无辜?
不想继续在这个没意义的话题里纠缠,方衣衣平息好自己情绪后才开口,“楠先生,你的能力那么大都找不到方宁珊,她一定为了不被你找到想尽了各种办法,现在我能做的就是等她来找我,在此期间,我不也在用你高兴的方式尝还着吗?其实我真的不欠你什么,而且今晚不该聊这个话题吧?”
楠奕影回头看了方衣衣一眼,没再说话,拿着酒杯继续喝着酒,也不再理自己,也不回答刚才她说的话,那模样就像她是空气一样。
有钱就是孤傲,一点也不考虑别人感受。
“楠先生,居然你已经不需要女伴了,那我可以离开了吧。明天还得上班呢,就不在这里陪你了啊。”
背着不爽的翻翻白眼,方衣衣起身离开。
人家不待见自己,没有继续呆在这里的理由啊,而且和他单独呆在一起还真是压抑的不行。
刚起身,腰突然被大力抓住,再一转身,她被直接被拽倒,好死不死的颠在楠奕影怀里。
“怎么?拿着我的钱给你涨姿态收拾完自己的前男友和好闺蜜就忘了最基本的,拿了人钱就要替人办事的道理了?”
楠奕影满身的酒味搭着他的薄荷香味被方衣衣吸进鼻息,一向很讨厌酒味的她不知为何,不但不觉得反感,全身像电击一般酥麻,他浅浅的胡渣有意无意的从下颚经过,有些刺人,却莫名觉得温暖。
想要起身,可是脚却觉得无力,好窘迫,怎么会这样,方衣衣埋着头,不自然的低斥,“楠奕影,放开我。”
“怎么,有过那么多次的接触,你还害羞了?”
微低的头,像苹果一样酡红的脸颊,因不好意思而紧咬的嘴唇,昏暗灯光下显得那么娇红饱满,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而事实上,楠奕影也无法控制的将头越靠越近。
感觉到他气息越发的近,方衣衣有些吃惊的抬头,也在那一刹那,她被无情的推开,砰地一下,摔在地上。
原本表情渐渐柔和的楠奕影,一脸冰冷。
在他的神情里,方衣衣似乎读懂了什么,顾不得疼痛自己从地上起来,此刻的她只想逃离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