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她之后将床上开了电暖好让她有温度,这是代表他当时的气生过了吧?
不知何时,身上已经换了一条睡裙,挣扎着起身,顺着那亮光大胆的靠过去,坐在他旁边的沙发上。
夜色中,虽然看不清他表情,但借着火苗方衣衣从他侧脸中看到了他的悲伤和痛,他一定很爱他的未婚妻吧?
想想,他对自己做的那一切也在情理之中,如果换作是她,估计也会如此吧?
虽然她真的很无辜。
见他依旧顾着抽烟,除了给她的眼神比较毒辣外并没有张嘴让她滚,反正不怕死的也坐他身边了,方衣衣干脆心一横将手直接伸到楠奕影面前,“如果楠先生不介意的话,也请给我一根烟抽抽。”
楠奕影没说话,斜眼睨了自己一眼,转头继续大口大口的吸着烟。
看他那样,方衣衣不禁为他的肺着想,嘴里也忍不住念叨着,“啧啧啧,楠先生,你这么年轻,估计你的肺已经黑的不成模样了。”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他突然扭头瞪着方衣衣,“刚才的教训还不够,非得忘了自己身份才行吗?”
“楠先生,刚才的事,你不觉得是你很过份吗。”方衣衣用笃定的语气回瞪着楠奕影。
刚才
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她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散架,就算裹着被子也能感觉全身寒冷,最让她无法接受的是,他再一次的伤了她心又霸占了她身子。
转脸忘去,他离自己是那么近,她很想一掌拍死他,可是她能吗?
答案是她不能!
且不说她根本就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就算是吧,估计自己有心想要与她为敌,刚一抬手就能被他制服。
她不是傻子,很清楚想要在他面前出入自由,唯一能做的就是将今晚这笔买卖谈下来。
见他不语,脸却黑的难看,方衣衣连忙给自己找台阶下,“楠先生,你现在怒火也发泄了,我被冷水一冲明天不重感冒估计也不轻了,现在身子也疼的半死,怎么着也差不多了吧?我们现在可以谈正事了吗?”
“你是在间接抱怨你的不满?”
侧过脸,他拧紧眉头,声音冰冷刺骨,从他赤红的双眼里方衣衣几乎敢断定,只要她承认,他都能一把掐死自己。
奇怪,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一转身眼睛就赤红了?
这得有多大的怒气?!
吞吞口水,方衣衣连忙解释,“楠先生,我只是在跟你报告我现在的身体情况,就算我有再大的错,这身体心灵都受伤的情况下,你的怒气也能消一点了吧?”
“如果我说没有呢?”他的视线能将她吞噬。
裹着被子,她轻轻的移动,想要离他远一些。
“你觉得你能从我手心逃出去吗?”
“就算你是如来佛,我也不是孙悟空,我知道逃不掉所以不会作死的逃离,但现在的你是危险的,我认为离你远一些才安全,这样似乎合情理。”
自己的心思被他看穿,方衣衣将计就计的承认下来,免得自己狡辩不成功再被他打击,那样才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她的大胆他不是第一次看见,即使有过几次体会,他仍觉得无法言语,他很清楚调查资料上关于她的所有,但不知为何,她总能随意的挑起他的敏感神经。
他忽地站起身,掐灭烟蒂,拇指一弹,直接向方衣衣弹过来。
“楠奕影,你真是够了!”迅速从沙发上跳起来,躲过这污蔑性的一刻,方衣衣瞪圆大眼怒视罪魁祸首。
“不是全身疼吗?”他扬起不屑的嘴角将她从上到下扫视一遍。
td!
她是真的全身疼好吗?
有这样测试的吗?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