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他再也听不进去方衣衣的话,一脚将她踹开,方衣衣没有防备的直接摔在另一边,身体刚好摔在一边的地板上,胸擦着地面,痛的方衣衣不得不双手撑地,让自己好受一些,但她却忽视了,自己这样的姿势,在身后的男人看来是什么。
“贱人!你就和你那姐姐一样贱。”他上前单手将方衣衣一把提起来扔到大床上,居高临下的瞪着她,眼神残戾,“今晚是我给你的最后期限,明天你要是还不说出方宁珊的去处,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你想怎么样?”
姐姐曾说过,这个男人很是迷人,却也很是危险,纵然她努力的让自己保持淡定,语气却止不住有些害怕的颤抖。
他权势那么大,玩死自己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我想怎么样看你明天的表现了。”
扔下这么一句,他摔门而去。
而方衣衣则是瘫软的躺在床上,仔细的想着姐姐曾经向她说过关于和他恋爱的细节,她要好好揣摩一下,为了明天能自救。
太阳高挂着,穿越云屋照耀着大地每一处,又是一个炎炎夏天。
又是崭新的一天。
一幢高楼的窗户边,有个颀长的身影站着,近一百九十公分的身高,剪裁得体的黑色短袖衬衫,搭配黑色的西裤,一身黑把他天生的沉冷展现的淋漓尽致。再看他的五官,如画笔一笔笔勾勒出来,俊美和宛如天神,毫无瑕疵的肌肤能迷倒万千少女,而此刻,他那沉默深邃犹如无底洞的瞳眸紧紧看着窗外,眉头紧锁。
他修长的右手放在右腰的位置上,抬眼看去,一眼能瞄到她手上缠着的纱布,以及渗出来的血迹。
唉。
身后的男人默叹,已经一个月了,少爷总是这样,伤口快好了,他又自己将手砸伤,纱布换了一次又一次,却总是在血迹少后又增加。
这一切,只因为此时正昏睡在床上的女人。
因此,戴眼镜的男子一脸怨气的看向床的方向,真丝的被单早已滑落地下,一头黑发将遮住女人的面貌,因在陌生地方,此时的她如只受伤的小猫紧紧的卷缩在一起,模样看起来很是可怜。
仅管如此,手拿文件的男人眼里仍是怒意,没有一丁点同情。
如果不是她,少爷现在是该有多幸福,如果不是她,少爷不会一次次的用身体的痛来麻痹心中的痛。
“周秘书,开始认为你的双眼存在是多么的碍眼。”
“这”周秘书吓一跳,赶紧收回视线将手中的文件递上去,“少爷,你让我调查的我已经查清楚了,你看看。”
楠奕影伸手拿过文件,快速的将为数不多的几页扫瞄完,然后扔回周秘书手里。
“查到了吗?”男子轻启薄唇,冰冷的语气和这炎热的天气不成正比。
嗯?
里面就是查的资料,少爷这是问的?
周秘书有点疑惑的抬头,却对上楠奕影的怒意,“周秘书,你是要我怀疑你已经步入老年,思维能力跟不上了吗?”
少爷,明明我才三十五正值有魅力的时候好吗?
谁让你这段时间一边让我查,然后每次听到答案都会大发雷霆的,弄的人家都不敢主动提了,而且,那答案,真真真是不敢提。
“没有”说完这俩字,周秘书迅速低下头为自己默哀,希望他不会被少爷从二楼扔下去。
“没有?”楠奕影等的显然不是这个答案,男子愤怒转过身,瞪着面前的中年男人,犀利的目光好比千万只箭射向周秘书。
如果不是抗压十年,估计周秘书已经阵亡。
“少爷,自从方宁珊出境后估计是换了一个身份,直到现在一点消息也没有。”
“掘地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