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女的浪笑娇羞声混在一起,不堪入耳。
这时,上了兴致的沈令昱对一直陪在眼前的四姐说:“这里的姑娘本将军都见烂了,让你们的净月柔姑娘来陪陪本将军!”
“将军,真不敢巧,姑娘正赶上那种日子,身体不舒服的很!”四姐陪笑道。
“什么不舒服!刚才不还站在这里吗?让他下来给本将军唱支小曲!”沈令昱嚷嚷着。
“不瞒将军,先前姑娘有事才下楼的,现在受不了外面的凉气就又回房了,要不姑娘也一定会欢天喜地的来侍奉将军您的!要不我现在去给将军找两个上等的姑娘,保证将军满意。”四姐媚笑着说。
“除了净月柔,你这里都是破货,本将军都玩腻了。要不……要不让她来陪本将军也行。”沈令昱的手在人群中瞄着,寻找着刚才绿衣的姑娘,好不容易指在了·正要往门外走得楚倩身上。
“沈将军啊!她不是我这里的姑娘啊!我要不再……”沈令昱大怒,推开腿上坐着的两个姑娘,上前就给四姐两记耳光。大喝道:“你这鸨婆是不想活了,三番四次地戏弄于我,去!让净月柔跟她过来,今晚都得陪我,不然……哼哼……砸了你的招牌不说,明天都发配滇南!”
将要走出门外的寒霜把沈令昱的话听了个清楚,他不由得为“老板娘”四姐担心起来。那将军的话楚倩也是听了个清楚,但绿柳居与她没有什么瓜葛,并且那个作威作福的将军已经让她厌恶到极点,她只想早点离开。阿巧自然是被这里的人吓怕了,除了净月柔她不喜欢这里的所有人。醉老道自然有些不舍,但大家一起来,自然要一起走。
寒霜这时候突然停住了步子,楚倩低头问:“寒霜,快点走吧!这里不宜久留。”阿巧怕老鸨要抓自己回去,也赶忙拉着寒霜的手,央求道:“哥哥,我们不在这里.....不在这里.....带阿巧去找妈妈........”
寒霜摸了摸阿巧的头,回头看着眼前糜烂腐朽的人们自然是发自内心的厌恶,但看到沈令昱正在一巴掌一巴掌的扇着四姐,而四姐依旧在讨好陪笑,心中一阵不平。站在原地死死地盯着沈令昱,不发一言,眼中充满了怒火。
正在这时,净月柔出现在楼梯上,四下里一下子没有了声音,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眼前这位美人身上。此刻她已经卸妆了,好像听到了沈令昱威胁四姐的谈话才又自房中出来,苍白的脸上带着病容,但依旧美貌异常,想必病西施也不过如此吧。
在众目睽睽之下,净月柔扶着楼梯的扶手轻轻走下楼来,向在场的所有人屈膝行了一礼。此时的空气似乎如凝结了一般,鸦雀无声。
“既然将军要听小女弹奏一曲,小女就来献丑了。”净月柔曼妙的声音无力的说道。
四下里更是安静异常,镜月等四人站在门前,也没有要马上离开的意思了,都静静地看着净月柔。
一曲《诉衷肠江月寒》如泣如诉、如醉如梦,就连粗旷鲁莽惯了的大兵也屏气凝神,生怕一不小心就破坏了歌声曲调的悠扬。一曲未过在场已然有妓女潸然落泪了。此时,楚倩的眼睛也湿润了,同是江湖沦落人,这份凄凉她能懂。
沈令昱居然也被怔住了,这充满魔性的歌曲让他也半天没回过神来,妈妈的,怪不得有人能出白银万两,只为一睹净月柔的风采,这价钱也是值了。
“净姑娘.......今日一睹姑娘风采,真是……那文邹邹的话本将军不会说,姑娘靠近了坐。”沈令昱糙糙地说。
众人见净月柔轻移莲步,慢慢走到沈令昱跟前,缓缓行礼,只见镜月柔白皙的皮肤正流着虚汗,喘息有些粗重,想必这的是不舒服。而沈令昱一直听闻净月柔艳绝天下,没想到此时就在自己面前,不觉色心又起,把先前的怜香惜玉都抛在脑海,一声“美人”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