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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时你在干什么。”肖演冷冷的问。

    周昌好似想到了什么,突然放声大哭起来,活像个受冤的孩子,众人都呆望着他。多少年来,在这监栏院动过刑的人无数,要么招要么被打死,哭爹喊娘的也有,但这么个哭法的却真的少见,骨头软到酥,还没招供就先哭上一场。

    肖演本不是个心黑手很的主,顶多会吓吓吓人,这一哭,反而自己被吓了一跳。

    “唉,那个谁,你就先别哭了,说正事,说完正事,再哭.......”肖演安慰道。

    “小人周昌,湖州人士,自幼......”周昌如说书一般娓娓道来。

    肖演赶忙挥挥手,“好好好,我知道你是周昌,你哪年进宫,你的子孙根在哪我都知道,你就别说这些了,说重点的,重点,明白吗?”

    “明白,明白”周昌挂着泪头点的跟捣蒜一样。

    “接着说吧!”

    “今天本该我当值陪着十四皇子。前些日子,也是我当值的时候,皇子要爬树去看御花园那棵老槐树上的鸟巢里还有没有鸟,结果皇子爬了一半就摔了下来,多亏奴才眼疾手快,接住了皇子。皇子就对奴才说:宫里的衣服宽袍大袖的,活动起来真是费劲,要有身短衫布衣就好了。奴才把这话记住了。转天,西城门外柳家庄旧友大婚,奴才讨了个出宫办事的机会,顺便去旧友那凑凑热闹顺便讨杯酒喝,没想到席间看见旧友的兄弟年龄身段与十四皇子相仿,借着酒醉就顺便讨要了一身合适的衣服,只为回来时讨好主子。”

    肖演回头就抽了周昌一个嘴巴,骂道:“你这贱奴婢,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敢往宫里带,你不知道咱大宋朝內庭的规矩吗?真是找死也没这么找的......你接着说。”

    周昌捂着发烫的腮帮子,鼻涕都快流到了嘴里。他说:“肖公公,奴婢知道错了,打今以后,奴婢再也不敢了。”

    肖演更是火冒三丈,厉声说:“殿下有个三长两短,你还想要以后?别废话了,接着说!”

    周昌继续说:“今早我来十四殿下宫里当值以后,就把短衫布衣的事情跟殿下一五一十的说了,没想到殿下特别的高兴,说要赏我,然后带着我去御花园了。还是那颗大树下,皇子也没有什么顾忌,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自己的龙衣脱了个干净,换上了我送的那件短衫,之后就穿着那身行头爬了树,还掏了鸟窝......”

    “捡重点的说。”

    “然后皇子说树上凉,就让我把他的龙衣都丢到了树上。后来皇子从树上下来,说龙衣都挂在枝杈上他不敢去捡,让奴婢爬树去捡。这种事奴婢哪能不应呢,于是奴婢就爬到了树上,好容易收齐了所有的衣衫,回头看皇子时他已经不在树下了。奴婢站得高自然望的远,只看见皇子向御花园北的一处院墙跑去,当奴婢捧着皇子的龙衣走过去时,却发现只有乱草乱石堆,没有别的东西。当时奴才心想,皇子可能已经玩够了,不知又跑哪去了,总之这种事在皇宫里也是常事。奴婢就捧着皇子的衣服在御花园里等着主子。后来几个内卫见我独自在御花园徘徊就要上前盘问于我,这种事情哪能说清楚呢,说清楚了也少不得廷杖,奴婢一时心慌,丢下了皇子的衣服就跑.......奴婢一直想皇子玩够了自然会回寝宫的,自己也落得个清闲,就跑到御膳房跟几个相熟的奴婢吃酒去了........”

    “你这该死的奴才!”这本是肖演要说的话,却被一个声音抢着说了,没错,那正是老太监刘矩。

    说是迟,那是快。肖演跟几个内卫还没反应过来,从门外走进来的刘矩已经抡棍把周昌打晕了。

    肖演拍着大腿生气地对刘矩说:“哎呦,我的四祖宗,您这不是又来给我添事来着,我这正审的好好的,您出来捣什么乱啊!”

    ‘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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