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少废话,快让我拜师!”寒霜一脸认真的说。
“嘿,这小孩还认真啦,麻秆上顶了个大脑袋,你说你能干什么?会什么?”胖子笑着说。
伙计们调笑着看着这个倔强的小孩,都没有说话,有些伙计咧着嘴漏着满嘴黄牙傻笑,只是觉得这个孩子格外有趣。
“我有的是力气,我……我打架都没输过……”,说着镜月向旁边一个健硕的伙计推去,寒霜虽已用尽吃奶的气力,那伙计却纹丝不动,直挺挺的对着寒霜呵呵傻笑。一会儿伙计感觉寒霜弄疼了自己,竟一把将寒霜举起,寒霜腾空的腿一直扑腾着乱踢,众人的笑声更高了。
“好了,好了,放他下来吧!”一个清亮的声音自几个伙计的身后的正堂位置传了过来。
伙计们忙闪出一条道来,一个头戴瓜皮帽,身穿绿色丝袍两鬓斑白的中年男子坐在正堂的梨木方椅上,翘着二郎腿,手里端着一盏做工精巧的紫檀茶壶,正眯着眼了有兴致的看着寒霜。
“小孩,你可知我们这个行当学起来有多苦吗?每日鸡不打鸣就起来忙活,深夜也不见得就能休息,买主催得紧时更顾不得吃饭,日夜不停干活。凿子锯头伤人更是家常便饭。一朝练成手,少说十年功。再说三年基础工伺候老师师兄少不得被挑三拣四,挨骂挨打更是常事,你还要学吗?回家吧!”中年男人说罢挥挥手。
“那就别等那三年了,您直接教我怎么打棺材不就行了。”寒霜说道。
屋内的人们又爆发出哄堂的大笑,中年男人说:“我棺材李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你这样上门学艺的呢,不拿出诚意来就直接跟师傅要手艺,倒是有些意思。”
“师傅您是要收我为徒的了!”寒霜惊喜的说道。
“那道不是,小孩,你父母可知你来我这棺材铺学艺吗?”棺材李慢条斯理的问,手一直没离开手中的茶杯,把玩着。
“那自然是不知道。我父亲病重多时了,恐怕活不了多久了,母亲又不在,我就想学好手艺,给我父亲打一口上好的棺材。”寒霜故作忧伤的说道。
“哦”棺材李的眉宇间拧成了一个川字,说道:“既然父亲病重,你更应该侍奉堂前,已尽孝心,如若需要棺材来买便是……”棺材李看寒霜打扮,面白俊秀,气质仪态不似普通人家的孩子,但衣着打扮与这身气质倒显得不慎协调。料想必是大门大户家道中落,父亲一病不起,日渐衰弱,母亲可能也早已去世,可怜的孩子,不免心生恻隐。
“师傅,我家里贫寒,父亲又要吃药,已经没有闲钱用在其他开销上了,我可不想我父亲死的时候一副草席子就打发了。想来,也只能亲自打口棺材为父尽孝了。”
说罢,噗通一声跪在了棺材王的面前。棺材李摆摆说,说:“行了行了,小孩,起来吧。你这个徒弟我是不会收的。但看在你如此孝顺的份上,我留你在我这里做个短工。你就看看你这些师兄们怎么忙活的,烧茶递水少不了你的,大厅院落的杂事也少不了你打礼的。工钱的话……”
“我可以不要工钱,只要我能留在这。”其实寒霜心中已经开始盘算了,先留下再说,总之也有个睡觉的地方了,顺便学些本是,好为父皇打造超过历代先皇最豪华壮丽的棺材。
“那你病重的父亲怎么办?”棺材李忧心的问。
“没事、没事,家里有人照看。”寒霜满不在乎的说道。
“牛二,你带小兄弟去后堂拜过祖师爷,再给他找件伙计的衣服。”棺材王对寒霜身边的伙计说道。
寒霜谢过棺材李,蹦跳着跟着牛二去了后堂。
棺材李看寒霜他们已走,对胖子招招手,胖子会意的走到棺材李的身旁,弯着腰将耳朵对准棺材李。
“老吴啊,这孩子怎么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