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在我的意料之中,但还是有那么点儿难受好吧,除了难受我也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我的心情了。
那些华丽的辞藻其实并不适合那种突然的情绪,因为这种情绪出现的太快,随之而来的感觉也是转瞬即逝的。而在这转眼之间,我们所能体会到的感觉也是及其简单的。高兴c快乐c悲伤c难过这种生活中常见的,最简短的形容词才最适合形容这个时候的心境。
“风兰蛮戌。”我说。
“风兰家的人啊。”他喃喃道。
这他倒是记得,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你们发现了什么吗?”从孟尧后面走出来一个人——孟芮。
“什么也没有发现,准确的说,我们是认真地查了一遍之后没有任何发现。”我说:“之后猴子给我讲了一下这片树林的往事,然后你们就来了。”
“那我们来的还真是时候啊。”孟芮说。
“嗯,确实!所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我问。
“我们?现在不是说我们的时候呢?”孟芮是话语突然有些奇怪:“应该是你们和我们。”
他微微的笑了一下,看了一眼我之后又盯着孟尧。
“你们最好还是不好待在这里。”孟尧开了口说:“这里很不安全。”
“哼!”猴子冷哼了一声,对他说:“我们自有定夺,不劳七世君费心了。”
猴子说话的语气让我为之一愣,这对我来说可比孟尧的态度改观要可怕多了。毕竟据我所知的,孟尧可能已经失去了对我们所有的记忆。但猴子不一样,他并没有失忆,所以我才更觉得恶寒,不知道猴子是以前在伪装,还是现在在隐藏。
“那么要是出了什么危险,可别指望我们回去救你们。”孟芮说。
“危险不是来自你们,我们就已经谢天谢地了。”猴子开口道。
但这句话说的很轻,并没有刚刚那么针锋相对,倒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孟芮似乎是皱了一下眉,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随即就又恢复了。
孟芮走到了离孟尧稍微远一点的地方,拿出了自己的剑,在脚下画出了一个圆圈。
嗯我们这不是在树上吗?他是怎么在这里用剑画画的?
孟尧朝他相反的方向走,在另一个地方画出了一个差不多大的圆圈。
“你们是在作法吗?”我问。
“开山?”落泽反问。
“看来他们是想强开这里了。”猴子说:“之前樊氏的人也用过这个办法,不过最后失败了,他们这是要故技重施啊?”
“‘开山’?有什么用?以前都失败的方法,现在为什么还要用呢?”我问。
而且这也算不上故技重施吧。
“开山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落泽说:“能把坚固的墙壁强行打开。”
这么暴力的吗!我在心里感叹,要是真的什么都能打开,那这个岂不是万能的了?想去哪就去哪?什么都阻挡不了他们?
“听起来很厉害啊。”我说。
“非常鸡肋。”落泽说。
“嗯?为什么鸡肋呢?”
“你看看呗!”
孟尧跟孟芮继续努力的把下面的地灵树扯开一个大口子,可是他们看起来越来越费劲,似乎下一秒就有可能坚持不住了。
“他们看起来好吃力啊。”
“开山就是这样,要把所有的力量全都集中到一点上去,有时候可能还需要两到三个人同时使劲。并且最后开出的裂缝只能坚持一小会儿。也就是说,开山只能用来看路,不能用来开路。”落泽说。
“哦,那这么做不是在浪费精力吗?”我说。
“所以我说这个很鸡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