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的的话,那么就说明孟翟以前来过这里,你们说,他会不会在这外面做记号呢?”我问。
“不太可能吧!”落泽说:“地灵怎么会让他在这里做记号呢?就算当时做了,到现在估计也被消磨掉了。”
“那可不一定,”我说:“既然孟翟上次那么有信心的说要来这里,就一定是在此之前做了万全的准备。”
“你非要这么想,我也阻止不了你。”落泽说:“反正就算出什么事了,我跟猴子也不会轻易就死在这里的,承担后果的,也就你一个人而已。怎么做选择就看你自己的了。”
“走上面。”我斩钉截铁地说。
“好。”两人回答道。
“这里应该是树林的边缘区域,我们先往中间走走吧,”我说:“那个地灵树最起码也要在树林中间吧,要不然出什么事了,它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有道理,”猴子说:“其实按道理说也是这样,毕竟树根一般来说都是向四周延伸的,那棵真正的树,确实应该在中央。”
“如果孟翟真的做了记号的话,你们觉得,他会怎么做?”我问。
“猜不着,”落泽说:“最起码要容易被看到吧,毕竟它本来就是用来引路的,不能说连找它本身就让人浪费了大部分时间吧!”
“嗯,是这么个意思,”我说:“所以,如果我们是孟翟的话,会在哪儿做记号呢?”
“首先地下是不可能的。”落泽说:“这片地就是地灵树的地盘,谁都动不了。”
落泽刚一说完,我们三个便同时看向了天上。
看完后我们相视一笑,看来它们也是这么想的。
“你也这么觉得?”落泽问。
“我还想先问你们呢!”我说。
“看来我们想的一样啊。”猴子说。
“我是这么想的没错,”我说:“但是,原谅我才疏学浅,怎么在天上做记号呢?”
“额你想的好像跟我想的不太一样。”落泽说。
“哦?是吗?”
“你是不是觉得孟翟公子直接在天上刻了个记号啊?”落泽调侃着问我。
“怎么了?我就是这么想的啊!”
“没怎么,你的话。这么想确实为什么问题,毕竟你对这里的东西也不熟悉。”落泽说:“其实,做记号不一定要真的刻出某种图形啊!”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孟翟可能在空中做了一个特殊的记号。”落泽说:“一个只有特殊的人才能发现的记号。”
“特殊的人?孟氏的人吗?”
“嗯~我想不是,”落泽说:“不过你和孟尧应该没什么问题。”
“你说孟尧我倒是相信,我的话,应该不能吧。”
“不,你可以的。”
“孟翟前一次去的时候,他们应该还不认识我吧。”
“万一孟翟这次去的时候又重新做了个记号呢?”落泽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在去之前应该就知道自己回不来他。”
“所以,都只是你的猜测啊!”我耸耸肩说:“万一不是呢?”
“是不是难道不是要先试过了才能确定的吗?怎么现在就没底气了呢?”
好吧,我还真说不过它。
“算你说的有点儿道理,”我对它说:“那现在呢?要是他真的做了能让我看出来的记号,那我为什么看不到呢?”
“你只是个普通人啊,”落泽说:“要是能让你简简单单就看到了,那全天下的人不就都能看到了吗?”
“额那倒是啊。”
“想想有没有什么东西是只有你会的,别人都不会的。”落泽说。
“只有我会的我会用璇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