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我愿意为他留下就好,我刚刚只是想表明无论如何,我都有退路而已,并不是说我立马就要走了。”我说:“至于你嘛或许你效忠的,从来就不是我吧。”
我不是蛮戌本人的事,可能猴子一早就察觉了,但又因为某种原因而不说出来。至于这个原因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但肯定是有一定的目的的。
观察一下下面的地形,我们应该是离开孟氏有些距离了,我找了个茶馆停了下来。
倒不是我有多渴多饿,而是我突然发现我好像还不知道孟翟的位置。
我们找了个靠墙边的桌子坐了下来。
“怎么?”落泽问,它现在变回了小猫的形态。
“我不知道孟翟在哪里。”我说。
“呵,你还是那么鲁莽。”
“你应该知道吧?”我问。
“什么?”
“孟翟的位置啊。”我对他家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孟翟的失踪应该跟你们有关系吧!”
“你为什么这么觉得?”落泽问。
猴子依旧没说话,他好像一直都这样。
“不是说了吗?我猜的。”我说:“我只是觉得孟翟没回来很奇怪,毕竟就他的实力而言,几乎没什么能困住他。但他就是没有回来,更巧合的是,你们竟然刚好在这个时候联合了起来。”
“就这样?”
“这就够了吧,毕竟这世界上能有多少巧合?”
“我都差点忘了。”
“忘了什么?”
“忘了你从来就不是个傻子。”
这不废话吗!我怎么看都不像个傻子好吧!
“嗯!所以现在你们是不是该带我去找他了?”我对他们说。
“我们知道他在哪儿,但又不知道他在哪儿。”落泽说:“要是一直坚持不懈地找的话,肯定是能找到他的,但问题是这个时间你耗得起吗?”
“什么叫知道而又不知道?”我问:“找到孟翟很难吗?”
“对,很难。”落泽反问我:“他为什么没有回来?你知道吗?”
“我怎么会知道!”
“他在赎罪。”
“赎罪?给谁?为什么要赎罪?赎什么罪?”我抛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为过往的一切赎罪。”落泽说:“他想把所有的罪孽都揽在自己身上,想让它们随着他的消失而消失。”
“过往的罪孽?孟氏的?”
“哼!愚蠢至极!”落泽的眼神一下子冷冽了起来,又说:“那些罪恶,是不可能被磨灭的,谁也没有权利谁也没有资格。”
“那孟尧呢?”
“孟尧,他应该什么都知道了,所以才在听到了孟翟未归时突然暴走。”落泽说:“他也在为孟翟天真愚蠢而愤怒。”
“不是的,孟尧绝对不是因为这个。”
“呵,有些事,我比你知道的多,比你看的更透彻。”
“你错了。”我说:“你不明白,或者,你永远都不明白。就像你永远都不懂野露神兽一样,有些东西,你此生都不会懂的。是吧,猴子?”
我偏头看了一下一旁沉默的猴子。
猴子提着一口气,像是有句脱口而出的话,但又随着一声哽咽而咽了回去。
“二公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你要真的不知道的话,就不会到现在还继续叫我二公子了。”我看着他说。
“他见你二公子只是习惯吧。”落泽说。
它这是在讽刺我自作多情吗?好像是欸!
我虽然不是什么妙算如神的半仙,但是有些事情,我还是很有把握的,人类的某些东西,像落泽这种妖兽,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