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老命,也不会饶了你的。”
可不就是这样的么?好不容易媳妇熬成婆,当了好几年的参知政事了,一下子转正成了宰相,要是来了一个小子突然间把大宋的朝堂搞的乌烟瘴气的,那他这些年就等于是白熬了。
想想也能想的通的,大宋多年以来养成的朝堂习惯,已经完全把皇权装在了笼子里,大臣的权利大到有时候可以凌驾在皇权之上了,君主立宪制度初显规模了,这么好的时代,王黼怎么可能放过呢?
所以说,奸臣他也不会把他表演的舞台给搞砸了,只会让这个平台越来越好,他才能在这个舞台上呼风唤雨。
“宰辅大人说的哪里话,本候就是一介乡民,承蒙圣上抬爱,为朝廷,为社稷鞍马劳顿在所不惜,要说本候的出身问题,尽管去查就是了,希望不要惊扰到本候的父亲相邻才是。”
王黼打着哈哈,举着酒杯应付着,梁师成眉眼之间显得有些不高兴,小小的侯爵,说话大言不惭,来到京城是要拜码头的,言语之间甚至还有一些警告的意味,要不是王黼一直给他使眼,恐怕现在场面一定不会很好看。
“这是必要的流程而已,其实也就是走走过场,没有说非要针对谁,再说了,吴侯几乎全是个全才了,回去之后要是闭门不出,那是朝廷的损失啊!”
王黼睁着眼睛说瞎话,知道吴熙不可能闲赋在家,先探探他的口风,也是很有必要的。
毕竟王黼是一朝宰相,为朝廷人事把关也能说得过去。
吴熙说道:“本侯就是一个不求上进的,只希望王大人能给本侯一些闲暇时间和家人待在一起才行啊,毕竟将门没落,担不起大责,朝廷四海升平,我们还是夹起尾巴做人的比较好,要是北蛮子南下骚扰我们大宋,那么交给我们这些莽夫就好,你们还是坐在朝堂上运筹帷幄才是啊。”
这马屁拍的也没谁了,就连吴熙自己都在心里直犯恶心,不知道王黼和梁师成听了之后,会不会被恶心到。
能坐上这么高的位置,想必脸皮不是一般的厚了,所以吴熙不必担心他们接受不了这么高的恭维。
“吴侯心系朝廷社稷,老夫感激不尽,不过打仗还是要靠你们将门才是啊。”
吴熙这个时候脸有些不好看了,喝了一杯酒,把杯子扔在桌子上,说道:“你们放心好了,我吴熙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些恶人,这次到了东京城,一定就躲在保康门的宅子里不出来,不会威胁到你们任何人的权威和位子。
听说保康门就在朱雀门不远处,这个地段可有一些不妙,哪里全是赌场妓院的,本侯还有一点小嗜好,这下离家近,可干不了了,被家里的内人看的紧,什么都做不了,实在是遗憾啊!”
梁师成本来和吴熙有仇,那是因为自己打了他的干儿子,这次听说吴熙要来,忙不迭地跑来看下究竟是个什么人,把自己的干儿子打了,还是为了一个妓子,现在听说他有这方面的爱好,那八成是他没错了。
不过人家去杭州转了一圈,镀了一层金,不是谁都能随便捏死的小蚂蚁了,这个场子要找回来,恐怕还得要到妓院里找了。
“那这绝对加不了,听说吴侯当年在嗣武城的时候,就经常去逛妓院,为此还给人家写了一词牌曲,陛下还念念不忘你的文笔,直到现在,青楼里还有妓子传唱吴侯的,实在是我辈楷模呀!等你安顿下来之后,一定要去青楼里痛饮才是啊!”
这就是嘲讽了,不仅嘲讽了吴熙,就连自己也一并嘲讽了,他本身是个太监,逛窑子只能喝酒,望女兴叹,还比个什么劲啊,无奈报酬心切,口不择言,把自己饶了进去。
吴熙想笑,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你这样笑人家,就等于骂他没有小**,这就算是结下了梁子。
“那就一言为定,到时候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