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提着脑袋办事,定然会事倍功半,你有这份心,我吴某人很欣慰,这说明东京女人的石榴裙还是没有把你腐蚀了。”
边忠笑了笑,黑夜里的脸看上去很狰狞。
说实在话,吴熙有些害怕,毕竟人家是高手,如果暴起的话,吴熙不认为雷豹的速度能赶的过来。
刚才有些大意了,遣走了雷豹。
“你对我有戒心?”
这就是和铺头打交道的坏处,随时随地都会成为他的罪犯,好像自己的每一个动作都成为他怀疑的理由。
他说的没错,所以吴熙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你慧眼如炬,吴某佩服,坦诚的和你讲,就在刚才你脸上的表情吓到我了,才不得不起了自保的心思。
但是想想你冒着风险来的,没有必要对我下手才是,要说我得罪了京城的勋贵这是真的,所以做事小心一点不会有问题的。”
“公子考虑周全,是边某孟浪了。”
“各自的小心思而已,说开就好了,就怕憋在心里难受,那样才容易出问题。”
“在下有一个问题想问,憋了两个月了,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吴熙哈哈大笑的看着边忠,说道:“既然提出来了当然要问了,要不然你也不会这样说了。”
边忠被识破了心思,顿觉羞愧,眼前这个人真是好手段,把握人的心思很到位,到目前为止,自己依然没有一样的感觉。
人和人信任的产生往往很微妙,一个眼神,一个举动,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可能成为两个人关系更进一步的媒介。
吴熙刚才让雷豹退下这一幕,就为他在边忠的心里打了不少分。
刚才起了杀心,也能坦诚相对,这就是知己了,充分的说明自己没有这趟没有白来。
“上次离开的时候,你念了一首词,我讲给府尹大人听,府尹大人说我心态不好,要我调整好心态,不要让不好的情绪占据身体,好好工作才是,在下想问问,这就究竟是怎么回事?”
本来他上次就想问的,这几句词里包涵了太多的心酸和无奈,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不是一个完整版,应该有很长,具体填词的人是谁,他不知道,但是这首词应该是以为绝望的人写的。
一个粗人能有这般心思,吴熙觉得可堪大用了,剩下的就看他的了。
京城必须要有自己的人,先把战线铺开,人家都已经把他包围了,他还没有一点反击的意思,这就很不公平,必须要在东京有自己的眼线。
这就是吴熙现在的想法。
起这个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就是没有合适的人选。
现在边忠主动来投,正好可以在没**的那些人身边布下一道眼线,要是将来大动干戈的时候,他也还有一条可靠的退路。
“没什么,只是一首词罢了,你应该忘记才好。”
“上次你和在下讨论的是朝堂大事,国家的大事,突然无厘头的念出了这么一首词,肯定是有用意的。
场面很好理解,就是一个人在绝望的时候,回忆以前的荒唐,这不正是我们的……”
吴熙知道他想说什么,赶紧让他闭嘴,这不是说这个的地方。
吴熙以后说话还是要小心,铺头这个职业很特殊,他们有强烈的制造场景的能力,如果再给他一些线索的话,吴熙敢肯定,不出几天他就能知道吴熙来自哪里。
虽然得出结果之后他不会选择相信,但那就是真相。
在侦探界不是有句很流行的话么?叫排除了一切不可能,那么剩下的不管有多么的不可思议,那就是真相。
对于这些人,他们无比的崇尚这点,而且乐此不疲。
“做个糊涂的人,用眼睛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