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染已经泣不成声了,还以为自己的陛下已经沉迷于书画顽石里不可自拔,当初昭昭雄心已经被这些古玩字画淹没,谁知道陛下一直没有忘记自己曾今的雄心壮志。
陈染跪在地上给赵佶磕了三个重重的响头,说道:“老奴为陛下贺,为江山贺,为黎民贺,陛下隐忍的好幸苦。”
“快快起来,不要伤着了身子,你还有很多事情要为朕去做呢,没有你可不行啊,满朝文武里要找一个信的着的人很难了。”
赵佶空有雄心壮志,内忧和外患根本就不对等,让他很难下手。
“陛下只要有用的着老奴的时候,尽管吩咐就是,老奴的身子骨还硬朗着呢。”
说完,面颊上的泪痕尚未擦去,便呵呵的笑了起来。
此时的梁师成成暴走状态,谁也不敢近身,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具尸体,都是刚刚招进来的下人,就是因为没有及时的躲开梁师成的愤怒,所以这个时候已经变成了死人。
刚刚收到飞鸽传书,他的干儿子在嗣武城游历,被一个小子打成了重伤,那张英俊的脸庞恐怕以后很难示人了。
梁师成是一个太监,一步步走上权利的巅峰,靠的可不是真功夫,银钱开路以及阴谋诡计是他拿手的好戏。
谁知道现在让人家骑到了自己的头上拉屎。
吴熙啊,吴熙,本来还想拉拢你进入士大夫的高层,现在看来,钟老鬼先我一步把你要走,还真的适合事宜,要不然到时候两头为难,真不好处理你。
现在好了,你既然选择了站队,那么我就让你尝尝摸了老虎胡须的后果。
“交代下去,全力缉拿此贼,要秘密的进行,不要让哪个武将看见,要不然,一顶残害同僚的帽子就扣下来了。”
“是!”
门外齐齐的跪地声喊“是”之后,便响起了哗啦啦的声音,片刻之间就消失在了京城的黑夜中。
吴熙在寒风中打了一个激灵,最近的天气冷的厉害,才刚进十一月,贼老天就迫不及待的降下了寒流。
这可真是要了命了,后世一到冬天,吴熙就猫在有暖气的房间里,说什么都不会出去,封建主义的冬天实在让人没有办法度过。
这地方产煤,吴熙知道,但是为什么没有人利用起来了呢?
究其原因还是冶炼技术的不发达,让这些人过冬的时候,就在屋子里个一个火盆就算是取暖的工具了。
拔地而起的院子刚刚住进来,还有些潮湿,需要不停的用火加热,才能暖和起来,晚上房间密封的很好,一氧化碳散发不出去,所以晚上只能把整个身体都蒙在被子里才能感觉到一丝的暖意。
自从住进新房之后,吴熙对所有的人都下达了不准晚上生火的命令,毫无意外,全员遵守的很好。
打开门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吓的够呛,横七竖八的躺着许多黑衣人的尸体,都是一招毙命,伤口都在咽喉,看来杀人者的功夫实在了得。
就是不知道躺在地上的黑衣人是谁,为什么会死在自己家的院子里。
咆哮着把二狗子和牛眼娃从温柔乡里叫起来,吓得二人就要跪下请罪。
吴熙摆摆手说家里没有这个规矩之后,二狗子蹭就窜了出去,尸体的温度还没有完全变凉,说明这件事情就发生在刚才,杀人者连尸体都没有来得及处理,就被吴熙的一泡尿给打发走了。
凭空多了这么多的尸体,有嘴是说不清楚了,刚刚还有些惊讶的表情,瞬间就恢复了常态。
招呼牛眼娃和刚招来的伙计,把尸体全部搬到邻家荒废的宅院里,然后放了一把火就烧的干干净净。
毁尸灭迹绝对是目前迫在眉睫的事情,要是让有心人看见,真是有理说不清了。
然后就像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