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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壹秒記住『   qu 】

    那是什么呢?

    悲哀?

    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他已做到了问心无愧,怎么会悲哀呢?

    同病相怜?

    这不过是金大师的故事,纵使悲惨,与我何干?。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一个纵横驰骋肆虐欧亚大陆的“****”天灾,仅凭自己又有什么能力阻拦?

    可是胸口为何这么灼热,这么剧痛,这么的不甘心呢!清泉似酒,不是泉水醉人,而是人心欲醉。只有醉了,才能凝固这睚眦欲裂的灼热与剧痛,才能忘彻游子不能返,好似丧家犬的愁苦和悲哀,才能让这份始终如鲠在喉的不甘不再那么鲜明和醒目。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那么我是去投全真、丐帮还是桃花岛呢?武功再高,就如郭靖杨过一般又如何,终究还是块挣扎于浪潮中的顽石,看似坚硬,依旧朝不保夕。”

    陆白衣不是一个悲观的人,只是他的心太大,他的眼光已越过江湖,但他却连入江湖的资格都没有,就好似一只蜱蜉欲撼大树,除了绝望,还能有什么作为。

    “孽障!”

    只听风声和厉喝,一根黝黑的孤拐就砸了过来。陆白衣都来不及挪动一下身体,这记孤拐就砸到他背上,砸得他差点闭过气去。

    他来不及细想,这时候也无法可想,因为又一记孤拐又砸了上来。半坐的身体本已贴着带着晨露的疏草和湿泥,这下彻底尝到了早春的气息。

    “起来!”

    依旧是一声厉喝,不过陆白衣依稀看清了对方的身影,也没有再体会一次那种眼前一黑的剧痛。

    勉力撑起自己的上半身,他盯着那个凶恶的老瘸子的面目,那上面是历经江湖岁月峥嵘的无尽风霜。

    “江南七怪,柯镇恶!”

    陆白衣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他忍着剧痛,晃晃悠悠地站起身,脸色虽然已疼得发白,却没有一声痛呼。

    金大师的人物太过鲜明,他知道这个瘸腿的老瞎子不是恶人,这般痛打肯定有他的理由,因为他是柯镇恶,性格火爆,嫉恶如仇的柯镇恶。

    盘结的枯藤张合,传出铁毡般的沙哑嗓音,柯镇恶终于是开口问道:“你这小娃娃,不问老瞎子我为何打你么?”

    “你自有你的道理,你是长者,教训小辈没什么不对。”

    陆白衣的声音淡漠,纵然依旧疼得如芒在背,他还是像没事人一样得沉静。这个世界本就与他无关,身在梦中,生死不过醒与眠,区区疼痛,又有什么关系。

    “是个硬骨头,你难道不想报仇吗?”

    柯镇恶有些哑然,他全然没想到会是这种发展。在他想来,这陆家的少年应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受这灭门之痛,欲报家仇却无门路,这才看不过眼出手敲打于他。如今看来,却是自己想得差了。

    陆白衣轻轻掸去身上的草屑与湿泥,他不急不燥,淡淡地问了一句:“如果我说我想,你会教我武功吗?”

    “当我老瞎子的徒弟,你还不够资格。”

    柯镇恶隐约显得傲然,他的口气很坚定,他当然有理由骄傲,江湖上谁不清楚他柯镇恶是大侠郭靖的第一个师傅。但是他听了听陆白衣那依旧从容不迫的心跳与呼吸,突然觉得这个少年郎和自己确实有点难以说清的缘分。

    于是,老瞎子顿了一顿,又开口说道:“当老瞎子的徒孙,你还有那么一点儿机会。”

    陆白衣笑了笑,他现在倒是觉得,这个脾气火爆的瘸腿瞎子还真的有点可爱。刚才的两记孤拐确实打醒了沉溺于哀伤中的自己,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九丈之台起于累土,这不是切切实实的道理吗?

    纵使是梦,难道还真的难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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