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安长史就给他泼了一盆冷水。
“大人,虽然下面还有19个县,但是那19个县只怕不会听从大人的命令,开仓放粮赈济灾民的。”
安长史的一番话,让张毅的心情瞬间从云端跌落到了谷底,没错,他现在的确是太守了,但是下面19个县的县令可不是他的人,他们十有**不会听张毅的命令,即便是听了,十有**也是阳奉阴违。
“是啊,下面那些县令,是不会听我命令的,”想到这一点,张毅双眼之中露出了凶光,他转头看向了崔违:“崔违,你身为河东郡的护军校尉,多少应该了解一些河东郡的兵员部署情况吧?”
“回禀大人,这个属下还是略知一二的,”冲张毅拜了一拜之后,崔违略显得意的介绍说:“按照汉律,县之兵员包括衙役在内不得超过一千,郡之兵员不得超过5000,按照河东郡治下20县的规模,兵署不得超过两万五千人,但由于未逢战乱,靠近并州的蒲子和永安一直都满编满员之外,郡县兵署从未满编满员,各xian兵员都未超过五百人而且多是由地痞无赖组成,不但战力羸弱装备也不济,所以他们是不敢和大人对抗的。”
崔违话一说完,张毅当即追问:“为何蒲子和永安例外?”
“蒲子和永安,因靠近并州,距离安邑较远,陈俞并未多加管理,而且那一带山脉丘陵较多,以致匪患丛生,所以那一带的城防军一直都是满编满员,而且……”用余光偷偷瞄了一下张毅之后,崔违才小声的说道:“而且两现的县令从不听从太守令。”
听完了崔违的话,张毅又详细询问了安长史小麦与黍粟的兑换比例问题,以及各种粮食的收售的价格问题,努力将所有一切有关百姓生计的问题熟记在了心里。
一直同安长史和崔违聊到了深夜,张毅才打道回府。
回到府中,张毅提笔在墙上写了十二个字:“整顿吏治,安抚百姓,清理匪患。”
看着墙上的十二个字,张毅感觉自己要做的事还有很多,肩上的担子也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