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手中的血炼刀变红,其刀身上的《血炼刀法》如是跃然纸上:
旋转扣手,推刀直进,提三分气解东风之渴;绕环一周,落眉卧蚕,切地平线滚夕阳西沉。
如蛇探丛,吐信燎测,迅如雷电急万马过河;如虎扑食,前搓后揉,摩擦起电火乘九霄洲。
望恒手中的冷凝剑变蓝,其剑身上的《冷凝剑谱》如是跃然眼前:
缠绕旋转,绞杀而进,沉三分气于丹田待唤;竖劈而下,横切一圈,割天地万物于皲裂散。
如鳄伏击,棉里藏针,静观其变致命一击中;如狼咆哮,群起而攻,集天地万物灵气破蛮。
由此可看出,那血炼刀是呈阳性,火热好动,那冷凝剑是呈阴性,冷寒伺机;冷酷带着火热的刀法幻杀入境,望恒携冷凝剑默杀如龟,两人约战了二百四十回合,依旧难分高下。
突然,冷酷根据那梦中的高人指点,一招粘影带风携血炼刀呈雷霆万钧之势夺命而来,望恒却木讷在那里,并没有使出冷凝剑的绝招,只是欣然地接受着命运。
只见那血炼刀快触到望恒的身体之时,冷酷挣脱掉了梦境高人的束缚,眼见刀尖就要刺中望恒的心脏,他却没有躲避;冷酷想要收刀而回,却被望恒双撑夹握住,向自己的心脏送去,抛冷凝剑于空中。
这是一招自杀式的诱引,目的是想以这种自残的方式引对方上钩,从而将起穿斩;说时迟,那时快,那冷酷哪是有心要杀望恒,只不过是一场刀法与剑术的切磋罢了。
冷酷掌切指尖,双指夹刀滑下,勾住了望恒的手掌,可刀尖已经是捅破了望恒的皮肉,直达心脏表层;冷酷感受到了那望恒狂乱的心跳,正欲以一招粘影带风将血炼刀抽弹而出。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望恒伸出一腿,将冷酷蹬出一米开个,冷凝剑直直地落下,钉在了血炼刀身上,强大的下坠后坐力,把望恒的心脏从中滑破。
血如注地涌了出来,染红了信仰的飘扬;血炼刀茹毛饮血,冷凝剑贴身冷却,血如是那烧红的铁水,在把冷凝剑和血炼刀混在一块儿之时,也将其融化,带着望恒的身体在燃烧,随着一股风,化成一团火,飞向了天际。
冷酷如是劫后余生,在庆幸着自己逃过一劫的同时,也在惋惜着望恒那别有用心的自残;若不是他一脚推送,自己也随风火而去。
还来不及感叹与思考,那随风火而去的冷凝剑和血炼刀,经外太空打磨,携裹着望恒的血肉新烧铸了一把刀,落在冷酷的面前,直入地面半米深,只见刀柄处写着“冷血刀”三个字。
天空中突然有两个神秘的笑声由远而近:’”哈哈......我是你们的祖师爷,我叫冷傲,我叫血滴;我们两个是百年前这两把武器的主人,咱俩决战了七天七夜,未能分出胜负,后面决定两人从此隐退江湖,交换了这兵器。若后人机缘巧合再战,能完成咱们的遗志,咱们就决定把这两把武器合为一把,连同败者的身心灵魂,随之馈赠。’”说完,那神秘的声音便又由近极远消失。
冷酷心想:’原来那望恒早就参悟到了其中的奥秘,看来我都是受那梦境中的神秘人干扰。’想于此,甚是懊恼后悔。
没曾想,那梦境中的高人又介入了冷酷的思绪:’”年轻人,不可成大器也!你总是在关键时刻心慈手软,这样是会害了你和你的团队;抱歉,我不能再辅佐你了,我可不想再重蹈覆辙。”’言毕,也便消失在冷酷的心灵。
冷酷顿然感觉到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且没有往深了顾虑,因一心只惦记着问那神秘俩老者的话:”前辈,那请问您们也是在去世后,将自己的血肉与刀剑同铸的吗?”一句问完,仰天待答,可久久没有回应。
于是那冷酷再问:”前辈,那请问我那梦境中的高人,也是您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