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壹秒記住『 qu 】
中田:埋伏有什么可怕的?不过是支民兵队,咱们可是正规的帝国皇军,难道咱们还怕了他们不成?
金钢病:中田将军,别忘了前车之鉴,现在咱们参谋也没了,还是小心点好。
中田给了金钢病一耳光:八嘎,竟敢直呼我名,还与我叫板;我告诉你们,我中田带兵不需要参谋,一样能赢下战争;那么几个小民兵,我还真没有放在心上。言罢,便以身作则壮着胆向前行了一百米停了下来。
部队随即跟上,把中田推到了前面,突然一道影子闪过,把中田吓得说不出话;金钢残上前关切地问道:将军,怎么了?
中田指着眼前刚消失的黑影:真的有动静!
金钢残:将军,那只不过是只鹰!
中田:鹰?它妈的,我要杀了这只鹰,言罢欲举枪扫射。
金钢残夺下了中田手中的枪:将军,熄火,这样会打草惊蛇啊!
中田收起枪:那你前去,打探打探,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跟咱们玩花样?
金钢残端着武士刀上前,在转弯处无把刀尖探向前,听眼扎着一口袋灰顶向前;武士残探到了有动静,便狠力地一刀刺了过去,听眼把袋中的灰朝刀口一挤,金钢残瞬间被灰扑面,眼瞎残,听眼举过一刀直插向金钢残的心脏,反手一拖,掀下了身后的悬崖。
彪子和冷风带着头给听眼轻鼓着掌,微笑着点头:有勇有谋,行了,你经住考验了,投名状也拿了,决心也表了,你现在是一名正式的合格民兵队员了。
听眼很是高兴:你们放心,我一定会杀更多的鬼子,但我的终极目标是要杀了中田,为我爹报仇。
所有的人都给予了听眼拥抱的信心,拍了拍他的背肩:相信你,能做到的,加油!
中田定着睛蹲望着前方,只见一片烟灰迷蒙,什么也看不见,轻声地叫金钢,也没人回应,他又顺手拉过了金钢死:不……,不能再让你们金钢去了,已经死了两个,太可惜了。
随手拉了一小兵,再揪了一老兵,一老一少组合上前,还是朝弯道奔去,背靠着弯道一侧始终不敢动声色,直到烟消雾散,老少兵才缓慢地转身,还没来得及对视,便被拉链和痛打把俩日军兵擒在怀,扭脖而亡。
中田这下倒是看真切了,确有埋伏,他命令大部队把子弹上膛,刺刀出鞘,压迫向前。
冷风见日军部队全部压上,便号召着所有的人放弃伏击,占据高地,分一拨人,绕到了日军的后面。
中田的部队都还在埋头苦干地左顾右盼,却一不小心被人打了屁股,待他们欲回头攻击,却又被两侧高地爆了头,刚一进了埋伏圈,还未来得及下手,便被袭击得屁滚尿流。
日军彻底的慌了,不知往哪儿逃窜,仿佛往哪儿逃窜,都是死路,都在别人的枪口下,他们只得把中田围在中间,背对背组成了一个圆向外面的开阔地退着。
但由于我方的枪有限,加上冷风之前抢夺的一共只有八把,他们省着子弹点着名,瞬间两个小兵、两个老兵、两大金钢相继倒下。
日军如像一个齿轮阵盘转运着扫射,还别说,这一招杀伤力还挺大,至少遏制住了我军的攻击火力,一圈、两圈、三圈……,数十圈下来后,我军的散兵游勇死伤约十人;日军的子弹也打光了,所有的人都转得晕头转向,纷纷倒下,只留得中田一人还站着。
金钢死从地上爬了起来,抱着血炼刀守护着中田:将军,不要怕,还有我!
剩余的三大金钢相继爬起来:还有我们!
残余的日军约十二人也站了起来:我们也还在!
虽还能苟延残喘地活着,但已是没有了攻击的力气,冷风率领着各个高地的埋伏跑了出来,